张德帅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虽然他是伤寒流派的,但他跟他爷爷张从唤不同,因为各大流派这些年的交流很多,所以他对其他流派也都了解颇深,无论项辰要怎么比,他都觉得自己有必胜的把握。
“那就比你们张家最擅长的云从针法好了,这是你们张家祖传的针法,想必你应该也有着颇深的造诣才对。”
项辰笑了笑。
只有在对方最擅长的方面击败他,才能让心高气傲的张德帅彻底服气。
不过,他刚说完,张德帅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阴沉了。
因为这番话让他感觉项辰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这可是他们张家祖传的针法,他从六岁就开始习练这云从针法,至今已经浸淫其中三十来年了,比项辰活的岁数都久。
项辰居然要跟自己比这个?
开什么玩笑!
他正准备开口更换比试的方向,但张从唤却突然大笑道:“好啊,我本来还打算找机会让你指点一下云从针法呢,现在刚好!”
说罢,张从唤便连忙命人将人体模型取来,摆在了大厅之上。
见爷爷都同意了项辰的比试,张德帅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既然项辰非要自取其辱,那他也只好成全项辰了!
因为比试云从针法,他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
他扭头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项辰,冷哼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比试内容,如果你后悔了的话,现在还有机会,我可以让你更换比试内容,不然等会如果输得太难看,可别说什么你不服气之类的!”
“如果你真有那个本事让我输的话,我肯定会服气的。”
项辰笑了笑,而后对张从唤以及其他流派的代表说道:“那么,这场比试就由各位前辈一起做裁判吧。”
由这些老前辈来做裁判能够保证比试的公平,这一点,张德帅也很认同。
“那我就先给你展示一下吧,你好好看看云从针法的施展方法,别等会儿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出丑就出大了!”
张德帅说着便拿出一盒银针,走到了人体模型面前。
完善之后的云从针法,张从唤已经教给他了,虽然后面那两针他习练的时间并不长,但有之前三十年不断习练的经验跟基础在那,也让他的整体水准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