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也快中午了,先做饭,把家里的面食都做成馒头和窝头,看看有什么菜,今天能吃就吃,吃不完明天带着在路上吃,我问过了,坐车要坐五六个小时呢。”
江锋知道,何雨柱的脑袋一时精明一时傻,现在还没被易中海洗脑过,而且能让他不过脑子的还没进院,现在让他忙起来,等忙完了,就凭我合起来四十多年的人生经验,看我CPU他就完了,这叫走易中海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何雨柱听了,转身就去了厨房,翻了一袋二合面,还有差不多三斤的棒子面,就洗手开始和面,江锋去了里屋,将自己的,何雨柱的,还有雨水的衣服各拿了一套出来,用不用的被单打成包裹。
等江锋将屋里收拾的差不多,就听见何雨柱喊道:“吃饭了。”江锋走出里屋,何雨水坐在窗前练字,脸上还有泪痕没擦干净,江锋去打了点水:“雨水,过来洗把脸,不要再哭了,明天就去找爸爸。”
几人坐在桌前,江峰和何雨柱边吃边聊,何雨水拿着馒头,喝着棒子粥,桌上的菜也只有一碟咸菜和一碟清炒白菜。
何雨柱也将今天早上一大爷找他的事说了,又说起师父那边,说来说去就又说道院里几个大妈要借房子的事,江锋觉得时机到了,此时不CPU何时CPU。
江锋放下碗筷,表情也正经了起来:“柱子哥,你是没经历过,我以前在村里见过一个老光棍,平常大家都躲的远远的,无人问津,等到老光棍过世,整个村都轰动了,搬的搬,抬的抬,家里二间茅草屋都有人争着要,地也被村里主持着分了,在乡下,这叫吃绝户。那个老光棍最后也是用席子一卷,随便找了个山坡埋了,以后逢年过节的连个烧纸的都没有。”
江锋端起碗了喝了口粥,接着说道:“这种就是全村欺负家里没人了,哪怕说下面有个男丁,也不至于这么难看。现在这院里的情况,跟我说的差不多。”看何雨柱听着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江锋赶紧说:“柱子哥,你别急,先听我说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着家里还有你,谁敢来吃绝户对吗?我到这个四合院也才几个月时间,以前院里是表面看着和谐,那是因为有姑父在,大小是个主任,还压得住。不要小看院里这些邻居,从姑父走了后,昨天到现在有没有人来登门问问?”
何雨柱听了江锋这么大一段话,说道:“可能是人家不好上门问这个事,今天一大爷不是还拦着我问我吗?”
江锋笑了笑:“那他为什么不到家里来,两人住对门,既然他能早早的在连廊那里等你,肯定看见你起床洗漱了。”
何雨柱被问懵了,他现在是一脑袋浆糊,哪里想得了这么多,就说道:“外面问和在家里问有什么区别,都是关心我才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