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罗索,评价道:“道成肉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那是相当于以人之身承载神之力。它是修仙界一代又一代的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是为了踏入前所未成的境界,必须打造的神之道基。它比得道成仙更不切实际!”
“如果拥有大道之力,也无法道成肉身吗?”罗索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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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墨摇了摇头,叹道:“不能。在很久很久的时代,有一批人,他们创造了新的修炼方式,转世重修,并用某种方法保留前世的道器,甚至在保留境界的道友帮助下,试图实现道成肉身,但无论他们用旧的修炼方式,还是用新创造的修炼方式,结果都失败了。”
“新的修炼方式?难道是真经吗?”罗索不由得道。
“罗道友也知道真经吗?”姜子墨用莫名的眼神看着罗索。
“呵呵,略有所闻……”罗索敷衍道,声音中充满苦涩。他万万没想到传说中的“道成肉身”连远古大能都无法完成,并且是在拥有道器和大能帮助的情况下。
那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毕竟越往上晋升,没有灵根的他,只会与别人的差距越大。
罗索感觉前途一片迷茫。
随后姜子墨说的话,罗索都心不在焉了。
最后姜子墨玩味对罗索道:“之前我教安安一套功法,她修炼不太正确,罗道友不妨哄她教你,你修炼一下,顺便指正安安。”
听到这,罗索想起了姜子墨的强大神识,心中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虽然“道成肉身”无望,但如果能修炼出强大的魂魄,那也是不错的。
“唉,大能都无法做到的事,还是别奢望了。还是老老实实做同阶最弱修士吧,至少只要升了一级,总能欺负那些修为不如我的人。”罗索心道,想到这,他释然了。
之后,他开始更加用心去照顾安安。
除了两夫妻外,安安也很奇怪。
比如,安安不随父姓,而是随母姓,叫裴安晴。据姜子墨说,这是他家乡的传统,随母姓。
这种母系传统倒不是没有,想不到会出现在自己“亲人”血脉身上,让罗索感觉十分没有面子。他的脑子中还是有不少封建残余思想。
另外,安安竟然是天才和笨蛋的混合体,明明平时识字都很吃力,有时碰到高超的难题,却能解答出来。比如阵法,她可以破解罗索未曾破解的阵法,还能说出原理,但如果让她细说,她就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这感觉,有些诡异,仿佛她的知识是被人灌输的一样。
对此,罗索曾向姜子墨提问,姜子墨却乐呵呵地称赞安安是天才,还说天才就是这般怪异。
这回答,好像也正确。天才不就是这样无解的吗?
但罗索盯着安安的眼睛,找不到一处天才的痕迹,反而觉得很笨,倒是勤奋这点值得称赞。
甚至罗索怀疑安安有没有灵根,因为她修炼修仙功法,和他一样弱鸡。
如果不是安安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灵气,他都怀疑安安的灵根是抢来的乌灵根。
一般来说,两个修仙者结合生下来的后代,有灵根的机率虽然比普通人高了很多,但也有很多没有灵根的情况。
当然,这也不是致命的。因为没有灵根的人在三十岁之前,还是有希望重塑灵根的。然而,重塑灵根是极为困难的事,很多人到最后也没有达成,然后在三十岁之后,无缘进入修仙界。
两夫妻对安安的教育也十分奇怪,虽然两夫妇对她溺爱,但两人教育安安时却非常严格,而每次都会有心疼的一人站在一边。
比如姜夫人好像有意识地提高她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却在教育之时斥责心疼的丈夫。
因此,两人并没有安排她住得好,吃得好,穿得好,而是尽可能利用当前的环境提供相应的生活水平。
比如身处海上,平时就多吃鱼。饭要自己学来做,衣服要自己编织,等等。
尽管安安有时吃鱼吃腻了,也不会顺从她的意思,吵闹也没有用,因为姜夫人会死亡凝视。
相对于父亲,安安更怕母亲一些,但有时和母亲也更亲昵。
这里还有违和的一点,姜子墨竟然还会教安安仪态修养和跳舞,而且相当高级严格的一种。而且姜子墨进入这种教学状态时,竟透露出一种高贵无比的气质,仿佛他是皇族一般。至于舞蹈,是罗索从没有见过的类型,男人跳有阳刚之气,女人跳则有色色之气。
由于学习这些东西没有多大实用,又繁重辛苦,姜夫人每次都心疼无比,但姜子墨却毫不留情斥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