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她跑到大东北山林湖河辛苦加班、苦等方恒！

谁知道那些外景小奶狗根本就不去，全是绿幕加替身！

冻死老娘啦！

方恒：……

东北太冷了！

而且大过年的，那个老板不是在家抱自己...和别人老婆！

他脑子有问题才在这个季节去原始森林，为了没剧情的外景冻的跟二傻子一样！

所以说老谋子够狠：

就为了在长白山的天池取景，带着一群特技演员就在冰天雪地里死磕一个多月。

七八十岁的人很这么拼，让某些好逸恶劳...天天吃胭脂的小奶狗还怎么混啊！

“哎呀，别生气啦！”

“谁知道你真去那冰天雪地的地方了！”

方恒哄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热小巴。

“早知道我就...找你回家了！”

嗯，他还是不敢去那！

滴水成冰铁还粘舌头...耳朵说没就没实在太冷了！

“你现在还有货给我吗？”

“包您满意！”

小奶狗拍着胸口保证道。

嗯，她的！

“哼！”

“我...我要先验验货……”

被小奶狗的狗爪子摸的意乱情迷，热小巴什么怨妇角色都不装了，直接扑上去……

“方导，这个虚拟...在这说没问题吧？”

“没事，都是自己人！”

现场剧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拍《公主日记》的时候，刘艺菲花重金给小奶狗拼出来的。

不得不说，恋爱脑除了恋爱脑没有什么缺点！

有的时候，贵的东西除了贵，也没有什么缺点！

都是各自圈子里有名有姓的人物，和方恒配合这么长时间什么场面没见过，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而且这些人现在都拿到了公司给的股份，看在每年分红的份子上也不会乱说。

老谋子看着现场十几台摄影机同时取景，不由得感叹科技的进步真是日新月异。

之前如果不是方恒给他看了一条，三十秒左右虚拟现实的电影片段。

张亿谋还以为方恒是为了拉高制作成本，才把剧组弄的这么庞杂臃肿、花里胡哨的。

人家在圈里这么多年，什么搂钱手段他没见过，这种小事他过的太多了！

但是这方恒家看到那三十秒虚拟现实的战斗视频。

老谋子不仅感叹着：自己要被时代落下了！

这些旧时代的大导演，也就老谋子不断学习进步，积极拥抱新技术和新思想。

比如《坚如磐石》，先不说这电影拍的怎么样。

又流行的赛博朋克式的影像风格，华夏还没有几个导演愿意主动学习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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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的寓意很明显，在高度经济化的今天，社会的道德、体制、法律在逐渐崩坏，即使是在阳光下，犯罪也会丛生。

《坚如磐石》虽然是张亿谋拍摄的首部当代都市犯罪悬疑题材的电影，赛博朋克风格的色调看起来也不像已经70多岁的他会使用的视觉语汇，但影片一如他这几年执导的《影》《一秒钟》《悬崖之上》等题材迥异的作品般，折射出他无比年轻的创作心态：他比众多青年导演更敢试新，也更能出新。

在导演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电影技术他都会积极接触和学习。

但是当时看到这虚拟世界，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您可以理解，我们现在就是在给爱...超级计算机积累素材，让她在创造世界的时候有一个模板。”

“那...那还要我们这些导演干什么？”

方恒：……

当工具人呗！

未来一个剧组十几个导演的场景，那些才赤果果的工具人。

“电影的思想内核和镜头语言风格还是……”

“少糊弄我，打荷的厨子还踏马是厨子嘛！”

说完老谋子气哼哼的转头就走...走了？

“嘿，这老爷子脾气还挺暴躁！”

“方先生，对不起，我爸爸……”

“没事，没事！”

“我们自己人！”

看到张茉战战兢兢的样子，方恒直接安慰道。

他也能理解老谋子的心情：

辛辛苦苦努力奉献一辈子的事业，临老被一台冷冰冰机器取代了！

而且他还知道，这还是根本那种不可阻挡的大势，那种无力的绝望感……

方恒记忆中也是清清楚楚的切身感受过的！

所以对于老爷子无能狂怒，他也可以理解，但是……

小张，你也不想看到老爷子被自己欺负……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