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认真的问了句:“夫君,你确定你现在好了?”为什么感觉更傻了?
司徒砚尴尬地脖子都粉了,轻咳两声道:“可能是药效不稳定的缘故吧。”
反正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在找尾巴的!
谢元棠蹙了蹙眉:“什么药效?”
司徒砚顿了一瞬,关于解药的事情,他就算现在瞒着她,三天后她也会知道的。
何况……
司徒砚看着眼前的谢元棠,欺骗和隐瞒只会将她推远。
她不喜,他亦不愿。
缓缓深吸了口气,司徒砚开口解释了他的状况:“……所以每次吃过解药,我能维持三天的清醒,三天后药效消失,我体内的毒就会再次反弹。”
谢元棠眉眼骤沉。
她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按住了他的脉搏。
司徒砚由着她把脉,继续道:“以前我大概每个月能清醒几天,但后来我不着了他们的道,就是你被送到五皇子府那天。”
“之后我就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直到华觉寺见到了天渺住持,那天我吃了解药,但才一天就被你给压回去了。”
“其实这一次就算不吃解药,我的记忆也快恢复了,秋武大比这几日我想起的事越来越多,不是刻意想瞒你,只是身边一直有一大群人,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昨天是第一天,后天药效完全消失后我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你别担心,顶多半日就没事了。”
许是谢元棠太安静了,司徒砚下意识地解释了许多。
谢元棠只问了一句:“老和尚不是说那药你只能半年吃一颗?这还不到半年,你确定到时候你只是‘有点不舒服’,不是半死不活?”
司徒砚:“不会,我保证。”
他微微笑了下,对谢元棠道:“再说你不是一直在给我喝解毒的药吗?我的身体状况比过去十多年加起来都更好,小小剧毒而已,不在话下!”
话音落,谢元棠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嘴巴上:“闭嘴!”
“还小小剧毒,我看你才是想小小死一死!”
司徒砚被打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老实待着。
谢元棠也没遮掩,当着他的面从随身研究室拿出银针,一瓶营养液一瓶解毒剂:“喝了。”
司徒砚乖乖接过。
他的脉象实在是乱七八糟,那劳什子解药本就是以毒攻毒的傻办法,在短时间内将他的体能一下子全都刺激到了最高值,所以才能暂时压制住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