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仙道院的癫大家还是有目共睹的。
经过整整三个小时的激烈战斗,三个人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他们喘着粗气,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比赛,身体各个部位都酸痛难耐,尤其是胳膊和双腿,简直像是被千斤重担压过一般沉重无比,连抬起一点点都变得异常艰难。
两位姑娘显然已经顾不得形象问题,毫不犹豫地直接躺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让自己尽可能舒适一些。而张泽宇则稍微有点洁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铺在地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躺上去,似乎这样就能保持一种形式上的清洁感。尽管如此,他同样也是疲惫不堪,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地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放松。
“我收回那句话。”张泽宇有些放空自己:“三个人打扫这个也不容易。”
比武馆的大其实有些出乎想象,也是,能同时让那么多新生比试还互不干扰的地方,能是什么好收拾的?
尽管校园里时常会有清洁人员负责清扫工作,但就算只是简单地应付一下、稍微整理下表面卫生,也足以让三个人忙活一阵子了。毕竟要确保整个比武馆环境的整洁和卫生能看的过去,并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需要付出相当大的努力与时间才能完成。
胡静抱着看不出形状的扫帚,揽着叹气,白斐然快变成灰斐然了,目光涣散。
张泽宇拿着拖布,幻想自己是哈利波特,骑着扫帚飞走,可惜他既不是哈利波特,手中的也不是笤帚,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胡思乱想的力气都没了。
看来那个谁说得对,人想的太多都是吃的太饱过的太闲了。
“这才收拾了一半——”白斐然幽幽的。
秋日的天气总是多变,上午还是阴雨连绵,傍晚就隐隐的露出一些阳光来,不过还是带着些轻微的冷意。
张泽宇好不容易完成了处罚,在藏书阁看着藏书,顺带着看看处罚还没完成的几个倒霉蛋,给他们带了点食物和水,以及清洁用的毛巾。
“林院长居然没看出来你在说谎?”赵宛如摆烂的靠在书架旁,有气无力:“好在你小子讲点义气。”
张泽宇:“学校又不可能去问我爸妈,他们连我老妈是谁都不知道。”
赵宛如:“林文——”忽然意识到有些出言不逊:“林院长和我们家是故交,指腹为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