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瑄羽说罢,身后的屏风猛地被拉开,正是面如土色的魏行赦,浑身是伤,显然在上官琬之前就已经经过一场苦刑,此刻的他被死死地按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旁边是面无表情的白色制服的男人,散发着和十二卫相似的气息。
上官琬不想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情人,一时间直接瘫软在地,下意识就是倒打一耙:
“难道你就没错吗?!!”
魏瑄羽不想突然冒出来这一句话,无语至极,无语到极点才理解,有时候人是真的会被气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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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错?”
“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你们每个人都要逼我,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可怜的寡妇,我是你的母亲!魏行致死了这么多年,我再找一个男人有什么错?!!”
“你从来就没有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我内心干涸了十几年的那处田地,终于有水浇灌其上,渗入了我的内心,而浇灌我内心的就是我和魏行赦的爱情!”
眼见着上官琬的话题朝着狗血琼瑶剧的方向奔腾而去,魏瑄羽却没有丝毫动容,她和自己的母亲关系并不亲近是真,但没有小孩子能在见一次面就被无缘无故揍一顿,再见一次面被突然发疯的母亲挠得满脸花的情况下,还对这个母亲保持住孺慕之情。
魏行致和上官琬的关系说不上好,夫妻两人长期分居,两个人的女儿魏瑄羽长期跟着魏行致住在一起,由他亲自教养,在魏行致死前魏瑄羽除了逢年过节几乎见不到上官琬。
魏行致死后,到上官琬被魏崇远拍板强行送去疗养院中间的这段时间,魏瑄羽几乎都是躲着这个母亲走的。
七八岁的小孩子,也懂了一些事,在经历了魏行致的葬礼,魏瑄羽被送到回到了上官琬身边,知道自己失去了父亲的庇护。年幼的魏瑄羽本能的保持着对母亲天然的向往,但是本能抵不过被揍出来的条件反射,无缘无故被揍的次数多了,就是一条狗都得躲着走。
魏瑄羽不是狗,她倒是快被上官琬打成巴普洛夫的狗了,巴普洛夫的狗听到铃铛声会流口水,她听到上官琬的声音就往保姆身后躲。
所以,魏瑄羽自认为对这个母亲每个月看一次,稀里糊涂过下去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