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走廊,很快就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宽阔的圆形场地,就像是一个标准的运动场一般,然而与普通的运动场不同的是,这里的场地周围并不是观众席,而是一圈又一圈的看台,每个看台上都有一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模样的人坐在那里,他们面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看起来非常忙碌,似乎正在紧张地记录着什么重要的数据。
除了这些研究员之外,还有一些人和张泽宇一样被邀请到这个地方来参观这次试验,但他们并没有坐在看台上,而是站在外圈。这些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有的脸色苍白,有的则满脸不悦,显然他们也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愤怒和不安。
张泽宇跟着阿穆走进来的时候,站在角落里的一个中年男人和张泽宇对上了目光,不过那个人没有再多看张泽宇,很快的移开了目光。
这人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英俊,是那种很有亲和力的帅气,没有攻击性,和这里一片肃杀的黑社会的阴沉氛围格格不入,相比之下,他更应该出现在学校,是一名儒雅但是又面临着中年危机的男教师,可惜头发英年早逝,变成了一个地中海,无端老了十几岁。
廖廖的几根长发欲盖弥彰的将下面的秃顶盖住,主打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据说很多男人的痛就是谢顶,年轻的时候都不把谢顶当回事,到了中老年,一个个顶着秃头长吁短叹,感慨自己一去不复返的青葱岁月。
此人就是爱心福利院的院长,陈行微,也是沈飞前段时间提到的大好人。
张泽宇只在沈飞的手机上看过这个人,不是他窥探沈飞的隐私,主要是沈飞把陈行微和他的合照当成了壁纸,张泽宇路过的时候都能看到。
除此之外,张泽宇在赤城纵横这么多年,也偶尔会和这个人打交道,别的不说,陈院长的确是一个好人。
张泽宇现在用的皮囊是某个倒霉蛋的,自然不可能和陈行微相认。
不过,很快,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