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乱。”魏瑄羽玩味着这几个字,她和萧翎都知道,彼此永远当不成夫妻,更当不了情侣,所以她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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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木门从里面闭合,缓慢而沉闷,随着木门在里面被上锁,整个酒店被封闭。
“人都到齐了,那么我宣布今年的校董会会议开始。”校长摇了摇手中的铃铛,他坐在上首,跪坐在地上。
这里原本是某代皇室贵族在这里修建的别宫,所以酒店里的布局也对方古代的风格,就是采光有些问题,在白天也只能开着灯。
一共十人,七男三女,坐在校长身边都两个男人已经老到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的程度,根本无法辨别年龄,都穿着黑色的道袍,一个手中盘着紫檀木的佛珠,另一个手中是盘得包浆的文玩核桃,拿着佛珠的老男人是个光头,一边盘佛珠一边念念有词,显得格外的古怪,拿着核桃的男人笑眯眯的,只是看着校长的动作。
坐在他们下方的分别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一脸严肃的老妇人,中年男人穿着西装,胸口插着一朵玫瑰花,看起来十分和善。严肃的老妇人穿着宽大的旗袍,眉眼间可以看出她经常皱眉,她戴着一双金丝眼镜,身后是昂首挺胸的助手。
老妇人身边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女,她也跪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容貌格外精致,看起来像是大师所雕刻的最得意的美人像,肩膀上蹲着一只巨大的乌鸦,不时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正是许久不见的孟文琏。
孟文琏对面是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很普通,容貌也很普通,就像是路边随便见到的一个路人,不过能出席这种会议,他自然不是普通人。
在普通男人的旁边的两个男人都是正襟危坐,一个也是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疲于奔命的社畜,另一个则过分年轻,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到小学毕业的年纪,不过出席的所有人都安之若素,这样的会议他们早就进行了很多次。
“今年参加会议的成员还是个以前一样,一直不肯出席的那位依旧没有出席,王家的代表依旧是我,魏家今年的代表因为一些原因换成了魏行敏先生——他是魏崇远的三儿子,代替魏崇远本人出席。”王校长指了指坐在下方的中年社畜,方便大家认一认脸:“白家今年的代表在昨晚遇刺,现在还在抢救中,所以今年的代表换成了白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