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二人皆感受到了自战事发生以来他们主子便没有过的好心情 ,
疋一心中了然,信上所说怕就是沈姑娘的事了,看王爷的样子那定是无碍的。
至于石青......唉,不提也罢!
“那边的探子可有消息传来,沈姑娘又是为何打去了莱邬县?”
将手中那已经没了价值的密信扔进火堆,楚莫离复又问向疋一。
“打去了莱邬县?沈、沈姑娘还真是胆大......”
石青那被惊的无比高亢的声音在自家主子那冷冰冰的眼神中最终化为空虚。
“有消息了,我们的人当时趁乱换上了一名鞑靼人的衣裳后藏匿其中,沈姑娘具体为何会去莱邬县不得而知。
但就在当晚的半夜时分,一鞑靼士兵从城外寻了个美人,当时营地内负责巡视的将军上前看了,
回来后还感叹......呃......那、那美人后来被带进了阿达木将军的主帐,
然后,大致过了两刻钟后营地就乱起来了,冲天的巨响火光冲天,那美、美人一骑快马杀进杀出,随手一挥就是一阵炸响。
将鞑靼军逼的只能仓皇而逃。我们的探子最后还是装死才躲过的一劫,听其谈话,那会炸的东西是用烈酒加了料制成的,
后又趁其忙碌见去了主帐查看过,里面的书信舆图皆已不在,阿达木躺在塌上,下面......下面......”
疋一在他家王爷那时不时就要冷上几分的眼神中是实在说不下去了。
“哎呀,你倒是快说啊,下面怎么了,还发生了何事?”
石青听的着急忙开口催促道。
催的疋一一脸的便秘色,心道你个憨的,这话是能说的吗?
他受罚是小事,可别影响了沈姑娘在王爷心中的形象才好。
“嗯?”
楚莫离的一声嗯,让习惯于服从的疋一压根就不敢再打哈哈。
于是眼睛一闭道:“就是阿达木不但死了,那做为男人象征的玩意也被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