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酒盏落桌,翠声不扬,却异常的铿锵!
镇国公眸光犀利,气势顿显,不愉的看着那屡次三番意图以咳嗽打断自己的人,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小冯大人若是身子不适,大可与王爷说上一声先行离去,本国公想来御王殿下应是不会介意的!”
哼,陛下选的人终究是让人连半点都期望都提不起来。
“这......下官...就是有些侯痒,无甚大碍,扰的御王殿下与国公的雅兴属实是下官之过,还望二位恕罪!”
冯齐宣忙起身赔罪道,态度极其诚恳,可他也急啊,陛下的交代在那摆着呢。
若是错过了今晚,他们怕是连御王的面都不一定能摸着,
何况,别当他不知道,镇国公可是早已经做好了明日就回去的准备了。
楚莫离闻言但笑不语,这般的人物还够不上他亲自出手,
不然,呵呵......万一手重了,那他们的好陛下可不是又要被自己的宠妃哭丧!
镇国公:合着他就够的上?
但作为这次出行名义上的主官,即便再不想搭理也还是道:
“即是无事,那小冯大人便多饮上两杯热酒,说不定你那侯养便不治而愈了!”
冯齐宣笑着应诺,只那心中如何思量也就其自己知晓了!
“国公爷难得来一次西北,此番可要看看这不同于辽东的风光,也顺便指教一下这处的边防如何?”
待个三四日的本王好亲自送你回去,只这话在老奸巨猾的镇国公面前是不好多说的。
唉,据说沈姑娘与镇国公祖孙二人相处甚睦,也不知可曾在其面前提过自己?
“王爷如此谦虚实令本国公惭愧,西北的边防何须别人指教,自是再稳妥不过的了。”
镇国公照例谦虚,其实说起来他们二人虽品级都是一般,但莫要忘了,御王是太祖分支,世袭的王爵,而且其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这般想着的镇国公看御王的眼神就又赞赏了几分,生来的天之骄子,又处在如此高的位置,任然能够不骄不躁,待人张驰有度属实是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