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拢了拢胸口的衣襟,避免春光外露。
这样躺在床上和男人聊天是极其危险的行为。
她面色如常的扶着徐进才的胳膊下床,一边奉承道,“我就知道夫君的才华早晚会被人赏识。”
早晨的男人是很危险的。
她万万不愿再与这畜牲痴缠。
想及此,芸娘不露声色往门边走,边走边关心不已的问道,“夫君,娘醒了吗?秀秀怎么样?”
徐进才自小就是家中的活祖宗,徐家上下从来都是围着他打转。
就连婚后的芸娘也事事以他为先。
如今,他好不容易攀上周公子这样的大人物,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谁知家中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即将一飞冲天,反而只关心些柴米油盐的小事。
徐进才一觉睡醒就迫不及待想去告知老娘,以后徐家要鸡犬升天了。
谁知娘满身污渍,披头散发活像个疯婆子,身下还隐隐有异味传来。
他只看一眼就捂着鼻子退了出去。
真是晦气。
他这厢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时候,怎么娘偏偏这时候中毒?实在太不为自己这个儿子着想了。
小妹秀秀人蠢面黑,生的愚笨,徐进才内心里是很嫌弃这个妹妹的。
奈何娘亲宠爱妹妹,他也只能捏着鼻子扮演好哥哥。
娘亲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也不愿意去和自家的蠢妹妹多言语。
无人可倾诉满心踌躇壮志的徐进才只能踢开芸娘的门,向她告知自己的喜讯。
谁知,芸娘听罢随口敷衍了一句就急忙穿鞋下床去看隔壁昏迷不醒的娘。
徐进才自觉被忽视了,不满的抓住芸娘的手臂,“好芸娘,你还没问我,昨夜发生了什么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