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董舒着急起来,他用劲压住逢乐官的手腕,让逢乐官重新坐下来,自己则反复思量,要赶紧想一个安抚住逢乐官的计策。
月光照进司马府的院子,贾充梳洗完毕,与司马虚怀坐在院子。
“水神教与我们无冤无仇,他们没有杀害司马昭的理由呀。”司马虚怀说到。
“他们可能没有,但有人可能会借水神教的手杀害少爷。”贾充一边喝粥,一边回应到。
“那只有真的蜀谍,或者是……”司马虚怀说了一半,目光停在贾充脸上。
“或者是西别驾夏侯晚,对吗?”贾充停下筷子。
“所以董舒的嫌疑是最大的,你的信息已经能把他确定为蜀谍,其次东别驾出事,能够取而代之的就是参政局大员了。”司马虚怀说到。
“不错,我之前调查董舒的时候,他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还真能干出来这个事,但是他有必要这么冒险吗?还是说他跟水神教勾结在一起干了这件事?”贾充咬着嘴唇,仔细回想起董舒跟水神教有没有关联。
“水神教也未必有这个胆子,劫府衙地牢这几乎等同于谋反……”司马虚怀说着突然愣在原地,因为他想到了更深一层的风险,如果谁都不敢承担这个后果的话,那会不会是有人做局呢,这个局的核心人物又是詹恩贵和司马昭……他不敢再想下去,一阵急火拱上心头,这一次真的把他晕厥在原地。
贾充赶紧起身扶起他,他挣扎着睁开双眼,“快去州府找魏大员打听消息,这次真可能变天了!”司马虚怀的声音颤抖惶恐,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水面的烂棉花一般,不由自己。
恰在这时候一名管家着急忙慌地闯进来,说军情局魏大员府上来了两名管家,有急事要求见司马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