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定不会让姐夫和姐吵架的!
过了两个小时,沈臻才回来了,身上背着一根粗断木,手上提了一只还没断气的野鸡。
乔水水将他手里的野鸡接过来,又给他倒了一杯水。
沈臻将粗断木放在院子里,喝完水俊朗的脸上又流出了薄汗,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他提着铁铲去了院外挖泥,准备做泥坯。
乔水水打水帮他一块,不甘示弱的乔美美也加入了进来。
三人用石子混着泥的坯做了个全包围的圈,上面是空的,下面用泥坯封住,有个排水孔。
做完时日头下了山,天色渐渐擦黑,不远处的上空袅袅飘起了炊烟,空中弥漫着淡淡的柴火香气。
沈臻洗掉手中的泥,擦了擦汗,“水水,你去休息吧,我去烧饭。”
“我们休息那你呢?”乔水水拎起鸡,走进了厨房,“我帮你。”
乔美美一脸的泥,跟着钻了进去,她也想帮忙,“我看火,我最会看火了。”
农村的灶一般有两个锅,中央上方有个凹槽,可以烧热水。
热水烧好,乔水水把热水打进木盆里,给野鸡烫一遍,等会好拔毛。
这时,乔元得和殷芳也回来了。
殷芳自从离开乔家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轻松了起来,眼里带着笑。
她洗了手,看到了院子里新出现的泥坯堆,进了厨房拿过乔水水手中的野鸡拔毛,随口问:
“水水,院里的那是什么?”
乔水水神秘兮兮的:“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屋里和院子里都点了一盏煤油灯,乔元得坐在门口,揉锤着右腿。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右腿里面有些痒,以往这条腿都没什么知觉,更别提感觉了。
家里也没钱,自从乡里的医生说他腿没得治后,乔元得就彻底放弃了。
厨房容纳不了太多人,加柴禾又不是得要一直加,于是无所事事的乔美美成功被撵出来了。
她看到坐在门口锤腿的爹,以为他又是因为自己变得残疾而悔恨,拿腿发泄怒火。
乔美美冲了过去,“爹,你干嘛呀?!别伤害自己,妈知道啦又该难过了。”
乔元得试图解释:“没有,爹是干了活腿痒了。”
腿痒个der!乔美美一脸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