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
“成,随你……那你早点休息吧。”乌宁起身,出门而去。
娄小娥还想说点什么,只见乌宁已经起身。
溜达着再一次去了傻柱家。
此时,傻柱还坐在椅子上发呆。
根本没有睡意。
醉眼迷离的看向乌宁。
“不是你咋又来了,你不是回去了吗?”
傻柱说道。
“嗐,这不是想了很久,还是意犹未尽,想和你在喝点吗,刚刚那不过瘾。”乌宁晃了晃,手中的一瓶晋省出品的高纯度,纯粮酿造的汾酒。
“你这是?”傻柱看着他。
挪了挪身子。
“来,喝这个,这个不上头,而且这个是纯粮食酿造,喝完口不干,头不痛,虽说包装不够华丽,可这酒没任何问题。”乌宁微微一笑。
放在桌子上。
随即,也坐了下来。
“去弄个菜,今晚咱哥俩好好喝点。”乌宁挥挥手。
傻柱看着这白色的玻璃瓶,没有任何商标。
面色狐疑。
“你这真的是酒?不会是灌水了吧?”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你以为我像闫埠贵那货?”乌宁翻翻白眼。
“得,这还扯上三大爷了,还得给你服务,……”傻柱嘟囔着弄了一个土豆丝。
“宁子,你这也老大不小了,不寻思找一个对象?”傻柱擦擦手,在旁边坐下。
“找对象?早着呢,再说了也没有合适的。不急”乌宁应付一句。
给俩人杯子倒满。
“宁子,过几天给给谁弄个土炕,这马上结婚了,秋水睡习惯炕,担心她睡床不习惯……”傻柱说道。
“你这抓苦力呢,有啥好处?”乌宁端起杯子与他碰了碰。
哧溜一口饮尽。
“嘶,好酒……”傻柱齿牙咧嘴。
而后眯着眼,细细感受。
良久,这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眼。
一脸享受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