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轻轻抬起手来,扶正了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略显老旧的眼镜。
他那略微沙哑却又带着一丝威严的嗓音,仿佛一道惊雷划破长空,瞬间吸引住了前院那些住户们的注意力。
眨眼间功夫,三大爷家门前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聚拢起一群人。
这些人的脸庞都显得无比熟悉,他们或是面带微笑,或是神情好奇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哦,我就是回来瞅瞅自家的房子,顺带收拾一下卫生罢了。" 乌宁语气平静地回应道。
其实对于这位闫阜贵,他倒并没有太多的厌恶之情,但对方那种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的性子着实让他有些难以忍受,所以平日里也只能对其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听说你还生了一对双胞胎!"说话之人乃是一名年纪已然过半百的男子。
只见他头发花白如乱草般蓬乱不堪,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且皱巴巴的衣服,浑身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酒味,摇摇晃晃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此人满脸毫不掩饰的羡慕与嫉妒之色,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哎哟喂,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既然如此,按照常理来说,无论如何,也得邀请咱们院子里的老邻居和街坊们好好吃上一顿才行呐!"
听到这话,乌宁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烦情绪,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只是微微侧过头去,用眼角那冰冷的余光狠狠地瞥了那个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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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瞥仿佛带着无尽的冷漠与不屑,然而仅仅持续了一瞬,乌宁便迅速收回目光,似乎连多看对方一眼都觉得多余。
他深知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怎样心胸狭隘、嫉妒心爆棚的人。
这种见不得别人好的家伙,简直如同附骨之疽般令人厌恶。
曾经年少轻狂的乌宁或许还会忍不住与其争辩几句,但现在已经身为人父的他早已学会收敛自己的脾气。
回想起几年前的自己,那时的乌宁血气方刚,性格急躁易怒。
而如今,岁月的磨砺让他变得沉稳许多,尤其是在面对这类无理取闹之人时,更是懂得如何保持冷静和理智。
毕竟,跟一个毫无道理可言的人争论不休,除了浪费时间和精力之外,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有时候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其实真的没有必要把宝贵的精力耗费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人生短暂,何必自寻烦恼?只要那些烦心事不来打扰自己,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视作过眼云烟。
就在这时,旁边又有人附和道:“是啊,你乌宁可是咱们院里大家看着长大的,如今出人头地了,可千万不能忘了本呐!”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没错,做人要有感恩之心嘛!我们也不贪心,你就每家每户给拿三块钱出来,权当是对我们往日照顾之情的一点小小回报吧。”
“可不是嘛!您瞧瞧啊,您如今可是已然分到了房子呢,一家人居住绰绰有余啦!要那么多房子又有何用呢?倒不如将其分配给像我这般急需住所之人居住,如此一来,岂不是更能彰显出您的宽厚仁德么?”众人纷纷附和着说道,一时间众说纷纭、喧闹嘈杂不已。
而此时,后院和中院的那些住户们,则对这一幕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在废品收购站忙碌了一整天的秦淮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中,却发现自己正陷入一场尴尬而紧张的局面——她和婆婆贾张氏正面对面地坐着,两人互不相让,气氛异常凝重,仿佛能听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火药味。
"妈,咱家真的已经山穷水尽了啊!您看看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咱们总不能两手空空地过吧?如果您手头宽裕些,能不能先拿出来一部分应急呢?" 秦淮茹一边轻轻地推搡着自己那早已疲倦至极的身体,一边用布满愁容、尽显憔悴的脸庞望着贾张氏,眼中满是无奈与哀求。
然而,面对秦淮茹的苦苦央求,贾张氏只是不咸不淡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表示出明显的不屑一顾。
紧接着,她若无其事般将视线缓缓移向坐在一旁静静发呆的易翠花身上。
这个女孩正是易中海与前妻所生之女,但自从易中海被捕入狱以来,至今已将近整整一年时间过去,却仍未有任何关于他即将获释出狱的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