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池妄太多太多,偿还不上,她永远只能取悦他,臣服于他。
……
天蒙蒙亮,姜幼咬紧牙关,把昏睡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
她拖着酸软疼痛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间清洗。
洗完关上水,她站在镜子前擦拭自己,看见身上鲜红斑驳的痕迹,动作顿住,抿了抿嘴,垂下眸继续擦拭。
京城的深秋还不算冷,姜幼穿上高领毛衣和毛呢小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拎上包包出门了。
房子里彻底安静。
天光大亮,池妄翻了个身,摸到床边一空,皱眉醒了过来。
宿醉后头还疼着,昨晚抱着的人儿不见了,凌乱的大床上扔着一件被撕坏的,压得皱巴巴的小睡衣。
姜幼的睡衣?
池妄瞥见白色睡衣上落着一点红色血迹,目光徒然顿住。
哪来的血?
他头痛欲裂的闭上眼,昨晚凌乱的画面瞬息闪过。
姜幼委屈哭喊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
池妄顿时睡意全无,慌忙掀开被子,下床大步走出房间。
房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室清冷,没有在厨房做早餐的小身影。
他突然恍悟过来姜幼不在家。
这么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