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则是看中了大辽繁荣的市场和丰富的资源,希望能够通过贸易获得利益。
还有的则是被大辽的文化和政治制度所吸引,希望能够学习借鉴,以促进自己国家的发展。
但不管何种,我也知盛世并非一帆风顺,更需居安思危的道理。
所以,这一年,我从未放松对国防的警惕,而是命休养好后,执意重新回归戍边的南风将军加强边防,整顿军队。
同时命林释从育子的耐心中抽回心思,肃清军队,时常演习,以确保国家长治久安。
同时,注重内政,改善民生,让百姓能够享受到盛世带来的红利。
如此种种,总算能为可知赢得民心与声望,再不负我们当年之艰辛。
不过这一年,确也还有诸多要操心的。
其一,便是可祯与渡儿的婚事。
这小两只,一年的分离并未隔阂彼此,反而思念愈浓,坚定更甚。
好在余月前,我命使臣出使北国,要渡儿长久的留下时,裴君并未拒之,听说弟弟要娶大辽***入赘我大辽,还激动得流下泪来,直言“好,好,如今他这孩子竟也有了喜欢的女子,甚好,甚好。”
连他们尚还在世的太上王,也忌惮如今大辽之盛不敢不从。
于是,见质子是“入赘”,曾经弹劾的诸臣也不再质疑许多,这婚事便顺理成章起来。
唯有月太妃依旧不开心。
说邱林渡简直是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竟有胆将自己精心养的花儿摘了去。
我闻言又笑,说你啊,怕是觉得这世间无人能配得上咱们可祯吧?
月太妃闻言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叹气道:“确是,确是,也怪我眼界实在太高,才浪费了这一年,竟没有看上一个适龄的官宦子弟让可祯相熟,才阴差阳错被他这质子摘了去……”
“唔……那可真是怪太妃不怪哀家,这一年,哀家几乎命人将满朝的适龄男子翻了个遍,递给你迷可祯眼的,谁让你自己……一个都看不上呢?”
我看着她越发圆润的脸庞,禁不住逗趣。
她看着我不怀好意地颜笑,也禁不住嘟嘴挤兑我道:“太后莫要这般说臣妾,还不是太后自己短视得紧,说不定漏了什么绝世郎才呢?”
“你……”
月太妃真是,一下子搓到我的要害。
这一年,我短视当真越来越厉害,稍离得远便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