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无可辩解之事自然只有认罪,不过在认罪之前我有话要说。”
王二握着的树枝笔直不曾有摇晃:“说。”
“你认为他是何人?”李四忽然指向我问道。
“无心”王二冷静未有迷障的说。
李四:“那你认为他是大破王家从王家夺走古树的那个无心吗?”
王二反问:“有区别吗?”
“我只需要清楚拿走墨铜古树的是无心,我要拿回墨铜古树自然也要找无心。”
“他是无心,我找他要墨铜古树就没有错。”
“将墨铜古树还来”王二继续向我讨要古树。
闻言,我绝望无语的抓了抓头发:
“想多了刚才肯定是我想到了。”
“我为什么要认为一个傻子会突然变得聪明呢?”
王二这副执拗的傻样在李四的预测之中。
他淡笑着抬手邀约:“王雄可否移步说两句。”
王二跟着李四要换个地方说话,只是在王二离开的时候他深深地看了我眼,仿佛要将我烙印在他眼底深处。
李四和王二踏海而行去到陆地,去到渺无人烟的地方。
他们去得很快,自然会来的也很快,
他们钻入陆地上的密林还不到两分钟。
但就是这简短,少到不能再少的微妙时间却将执拗和疯子一样的王二给改变了。
王二变了。
那个眼里只有墨铜古树,脑子里也装满了古树的王二就在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被矫正了。
王二和李四回到木筏之上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我该如何帮你?”
这句话当场就给我听愣了,首先怀疑爹就是自己的耳朵。
一定是耳朵出现了大问题,否则怎么会听到幻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