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谓的不简单,不是尔等身分有别,而是怕徒弟没有追上人家,人家就一命呜呼了。

安绝老还没见过,哪一个新进入神魔界还有宗门护着的人,能在这般短的时间整出魂魄有损,心魔丛生的,

心魔虽被压制,但终不稳妥,现在还得加一个余毒为清。

对了,还有那杀情花做的耳钉···我这徒弟的情路有点坎坷啊!

将东西放到水淼淼怀里。

看着水淼淼摸索着,第一个拿起那红绳玉佩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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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苍终是忍不住的问道:“这玉佩很贵重吗?这般着急。”

将水隐盈带回右手上。

水淼淼摸着脖子上的红绳,微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戴久了,有安全感了,没了总觉得缺点什么。”

“是吗。”

穆苍没有在言语。

水淼淼凭感觉收拾好其它东西,除了耳钉。

因为看不见,摸索着被子上的耳钉,一不小心扎到了手。

“我来帮你吧。”

穆苍拿过耳钉。

含着手指,水淼淼将右脸递了上去。

坐到床边,穆苍原以为带个耳钉很简单,但实践后才发现跟本不是一件易事,加上挨的太近,水淼淼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让穆苍根本没办法专心。

感觉自己的耳垂都被捏烫了,水淼淼抬手顺着穆苍的胳膊,摸了上去,拉着穆苍的手,将耳钉带了进去。

穆苍脸红的如煮熟了的虾子,在淼淼面前,他总是这般爱脸红,每次见到他脸红,淼淼总会笑的乐不可支。

可惜现在的淼淼看不到。

是啊,现在的水淼淼看不到,因为不知道眼睛何时才能复明,或到底能不能复明,她都忘记自己活着的唯一目标了。

水淼淼静静的坐在床上,抱着膝盖,感受着自己的呼吸,还有小哥哥的呼吸。

“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穆苍看了眼外面“白天。”

“嗯。”水淼淼埋下头。

“你别伤心。”一听水淼淼的语气不对,穆苍立刻道:“我这就去熬药,多喝几服药,就会好的。”

听着那远去的脚步,水淼淼埋在腕下的脸偷笑这。

这个小哥哥好生有趣,好像一个人···水淼淼拨了两下颈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