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炎君捂着脖子,他不知道童仪姝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但绝对不是凡品,他用灵力竟然都安耐不住身体的燥热。

气血翻涌的庹炎君,眼神迷离,头上的发冠早已不知掉到哪去了,头发随意的搭在庹炎君赤裸的肩上,上衣早不知被他自己脱到哪去了,健硕的上身挂满了汗珠。

半个人高的灌木丛抖动起来,杵着剑才能站稳的庹炎君,艰难的穿过灌木丛,与地上的水淼淼四目相对。

庹炎君目露凶光,眼中赤裸的情欲,让水淼淼下意识的抱紧自己,她可不是来当解药的。

沉重的呼吸声越发缠绵,水淼淼紧张的将水盈隐幻化成剑,获得了庹炎君一声不屑的冷哼。

他艰难的转过头去,他需要找到水源,先靠外力降温清明一下,在来想办法处理。

她被无视了,该庆幸还是该懊悔?

水淼淼握着长剑,盯着庹炎君的背影,现在她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形容,低下头打量着自己,她就真的很差劲吗!

正自省着,不远处传来动静,水淼淼望去,庹炎君半跪在地。

喘息声越发的凌乱,在谋欢醉的作用下,庹炎君的五感越发的敏感,他能闻到从水淼淼身上传来的属于少女的香味。

他轻轻擦去嘴角的一丝鲜血,经脉已有逆流之相,看来不能在用灵力压制了,童仪姝那娘们儿是来真的!

可若现在撤去灵力······庹炎君寻思着要不自刎好了,反正不管怎样都是无边的痛楚。

“那什么。”水淼淼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刚才被拽着跑的时候,好像在那边看见有一方水潭。”

眨眼睛,庹炎君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慢慢从地上站起,水淼淼轻拍着裙子上的沙土,回忆这庹炎君种种的怪异举动,好笑的拖着长剑不紧不慢的向水潭走去。

庹炎君是正人君子?

看他那小气的样子,就知道庹炎君绝对不可能跟‘君子’二字沾上边,更别提他那些让人避之不及的事迹了。

庹炎君不会是君子,所以解药送上门也不吃,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