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更看不清前路了。

便放弃了。

水淼淼摘下帷帽,回头抬眼望去。

天上人群中眼里有惊讶错愕,却也只有惊讶错愕,没有恐惧没有惋惜没有自责,这数百条的生命,与他们而言,无足轻重一文不值。

或许对于仙盟众人来说还有点恼怒。

这是在逼迫,这是在威胁,这是比挟持人质还让仙盟忍不了的挑衅。

还没有给花家定罪,就这般死了,在咄咄逼人总有失风度,谁也不想做那个人,可谁也不想让花家人生还。

魔太恐怖带给人的阴影无法消除,而人们心中的鬼胎更恐怖,吃人不吐骨头。

各有主张,又殊途同归,花家死多少人都无所谓,只有认罪定罪后死的花家人才值钱。

水淼淼扫过众人。

正平仙尊到似乎还有些不忍,上了年纪见不得这些,便移开了目光。

柳靥大家有些惋惜,摇着头,抓着贤彦仙尊的衣袖,擦拭着不存在的眼泪。

贤彦仙尊看向水淼淼,他面上情绪不显,眼神只是在传递陈述一个事实——闹剧一场。

然后温柔的笑了笑,手指轻点了点眼睑下方。

水淼淼顺着摸上自己眼睑下方,有溅上的鲜血,轻轻抹去,还有微微的红残存在眼下化开来。

‘别弄眼睛里去了,会疼的,把帷帽带上。’贤彦仙尊好心的做着口型提醒着。

水淼淼轻轻的摇着头,带上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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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靥大家用贤彦仙尊的衣袖遮面,不住的叹着气,与贤彦仙尊悄悄话着,“可惜,都是性子烈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