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苍疑惑了。
水淼淼却关上了窗,撂下一句她要修炼不要来打扰她。
她讨厌愿君安,同时也羡慕愿君安可以明确知道自己的心意并直白的表达出来,而自己,像个机器人,情感的感知竟然要靠耳钉来辩驳。
如果穆苍因她昨日恼怒的几句话真要对愿君安下手,水淼淼想自己多半是会阻拦的,愿君安愿君安可是她所求的……
这都几天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水淼淼好想化身雪姨去叫门。
愿君安坐在她的肩头,玩着她垂下来的头发。
这几日穆苍明显的疏离让小家伙怨气满满,它同样的心硬,你不理它它也不理你,在水淼淼的撺掇下学了个新词‘叫有奶就是娘’开始缠着水淼淼。
愿君安玩着水淼淼的头发,时不时拔下一根偷摸收起来,可能它也想要一头秀发了,水淼淼余光扫过也就随它去了,反正自己头发多也不疼,就当哄孩子了。
为了缓解水淼淼的焦虑穆苍在一旁转移注意力问道,“炸城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嗯~~~”水淼淼冥思苦想一阵随后道,“没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咯。”
“还是得有个章法才能事半功倍。”穆苍苦口婆心的劝着,没有计划谁能预判到水淼淼想如何涉险。
水淼淼漫不经心左耳听右耳出的,她若知道该如何行事又何必将筹码全压在炸城之上,要么直接炸死萱儿要么找到萱儿,最好在九重仇找到花回来之前结束这一切。
听到门响的动静水淼淼飞速跑到房门口一副谄媚模样,隽器师踉跄出来扶上门框,步子很是发虚,看不见脸色但脸上面具烟熏火燎的泛黄化黑。
水淼淼想问情况的话咽了回去,她连忙搀扶上隽器师,关切的道,“慢点,先休息一下,要吃点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