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后，陈小凤看过来，看见是楚沐时，她笑了笑：“你来啦。”

楚沐走到床边：“对。护工呢？”

“她去洗衣服了。”

“不是有洗衣机吗？”

陈小凤笑笑：“她怕打扰我，就去外面洗了。”

“哦。”楚沐走进看了眼她手里的书，“你这看的啥啊？”

上面的字密密麻麻，楚沐一句话都没看懂。

“心理学，张医生推荐的，我想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楚沐坐在床边，斟酌着话语问道：“你想留下你姐姐？”

陈小凤低下头，看起来像是在看书，可书页一直没动：“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留下。”

“如果不愿意呢？”楚沐一直盯着她。

陈小凤没抬起头，但语气很飘忽：“我不知道。”

楚沐头疼地看着她，这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吗？

“你姐姐应该很想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吧！”

陈小凤突然抬起头，眼眶红红：“那你说什么才是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