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恐怕今天一步路也别想赶,我看照她这越来越气的势头,最后搞不好得吃了我,无奈一笑就说:“错了错了,我,我帮你重新摘一些,您看成不?”
狐倾婷也没回话,双手叉腰,倒是把那双怨恨的目光看向了一侧。
我看这是默认了,才无奈开始在路边掐起了野花,老子可能到死那天也想不通,一个大男人会因为拍坏了一个女孩子采的野花,从而被为难到怕被一巴掌拍死的地步。
好半天我才摘了一堆杂七杂八的野花,跟她刚才摘的数量也差不多了,草草整理一下递给她:“二姐,这下行了吧?”
她看了看我手里的花,本来还怨气冲天的小脸忽然就挤出了一丝腼腆的笑容,小心翼翼将花给拿过去,视若珍宝的整理了起来:“行吧,原谅你了。”
我无奈一笑,有气无力继续赶路。
“这是我,你要是把倾倾摘的野花砸烂了,你看她怎么收拾你。”狐倾婷跟在我屁股后头。
我说漫山遍野都是的东西,倾倾怎么犯得着跟我生气,结果她也不反驳,就说有本事试试就行了。
确实,有些时候,站在我们男人的角度,是摸不透女孩子一天天脑子里想些什么,总感觉她们就是一种神奇而又奇葩的生物……
就因为一个毫不用心的动作,硬生生让我一个粗犷大汉在这采了几分钟的野花,传出去不丢人?
之后狐倾婷基本就不跟我说话了,看见路边有好看的花就去摘,拿在手里那叫一个稀罕,好像哪个男人送她的似的,倒是转移了赶路的劳累。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终于走出了大山,来到了一条车来车往的公路边上。
又招了十来分钟的车,终于有人可以直接送我们到狐倾婷的外婆家了,狐倾婷开心得像个十岁小姑娘似的,一脸笑容,还给狐倾倾打视频报喜,说马上就要去外婆家了。
我说你报喜就算了,还一个劲儿炫耀手里的野花,这几个意思?我甚至捏着一把汗,生怕下一秒,这愚蠢的女人就会说这花是我卫某人亲手给她摘的……
还好一切都是有惊无险,最后我还接过手机,跟狐倾倾唠嗑了两句,趁狐倾婷不注意,一下给她挂了,我这叫主动避险……她再想打的时候,我就说人家倾倾要上班,别闲着没事害人家被扣工资。
听我这么说,狐倾婷才扁扁嘴放弃了重拨的打算,在那儿玩起了自拍,时不时往我这边一靠,把我也拍进镜头里。
这女人没什么边界感,还好媳妇儿是她亲妹妹,不然我得多危险?
大概是李各方的手机充好电了吧,车子驶入城区之后,他的电话就轰炸式的往我手机上打,不接还好,一接就问我几个意思,他妈的为了跟倾婷姐搞破鞋,连徒子徒孙都不要了是吧?
我也没跟他一般见识,就说这回问题有点复杂,叫他带宁柠先跟着陈北剑,回城里找地方等我消息,然后挂断电话。
结果电话刚挂断,这家伙又打过来了,我接通就想骂他两句,然而这货却说:“那啥,白姑娘不见了,那段阳着急呢,问是不是跟你们一块儿走了?”
我眉头一皱,看来白诗涵没跟我开玩笑。
她应该在寻着我的气息,暗中跟着我们,我想了想,干脆就假装不清楚,让李各方找找看,说不定在哪儿看风景去了。
不过很快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段阳的声音:“姓卫的,你看不出来白诗涵像个快死的人?都这时候了,还想拐她走,你保护得了她吗?”
我皱眉把电话挂断,连段阳也这么说……莫非,白诗涵这回真是在劫难逃?
没想到,段阳不依不饶,又给我打了过来,一顿咆哮道:“快说,你把诗涵给老子带哪去了,赶紧让她回来!”
“段兄这么着急干嘛,看来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