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怒骂:云长怎么当上偏将军的,你心里没点逼数?我的云长啊……
回答他的,只有两名乌桓女子势大力沉的军棍。
这边刚开始打。
大帐中,一三旬左右的男子,连滚带爬的爬到秦诩脚边,跪倒在地,声嘶力竭道。
“郡守大人饶命,草民被刘备巧言迷了心智,犯下此等大罪,草民只求一死,求大人放过白家,小人愿捐出白家所有田地,钱粮,充做军资。”
秦诩冷笑一声:“呵,你倒是会开脱。”
“玄月,查一下白家,族中但有作奸犯科之辈,一律严惩不贷。”
“白奇,本官是中山父母官,不是强人匪盗,念你是被蛊惑,罪不至死,自领二十军棍,算是惩戒,回去后好生配合官府调查,你族中凡有作奸犯科之辈,本官可不会轻饶,至于家资,你自己留着吧,本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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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奇冷汗连连,秦诩在中山毋极县血屠几个家族的事,他们可是一清二楚,当即擦了擦冷汗,拱手便拜道:“多谢大人宽恕,大人放心,小人一定配合官府查证。”
秦诩点头,给玄月递了个眼色。
“行刑。”
白奇这边的军棍打的轻多了,这人的名声秦诩多少知道些,底子也还算是干净。
如今秦诩虽已成为郡守,可连日奔波,在卢奴几乎没什么威信,有的只是凶名。
要不然,也不会让大耳贼,钻了空子。
正好,借刘大耳之事,以白家为突破口,一举廓清卢奴。
刘备,张飞今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麾下的兵没了,张飞的矛断了,两兄弟又被打了个血肉模糊,屁股开花。
军棍打完。
秦诩命玄月带走了刘备麾下的两千军士,白家捐助刘备的军粮,马匹,更是一点没剩,搬了个空。
刘备,张飞二人相互搀扶着,面露悲怆,刘备越想越心酸,不禁泪流满面。
张飞气的脸色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破口大骂:“狗贼秦诩,好生无耻,家底都让他搬空了。”
“还有关羽那厮,只顾着升官发财,全然不顾咱们兄弟的结拜之情,真是气煞我也!”
刘备抹着泪长叹:“我就不该来中山,丢了兵不说,二弟也丢了,呜呜……三弟,大哥心里苦哇!”
“大哥……”
两兄弟相互依偎,跪在空荡荡的军营里,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