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美意。”孙毅谢过元神老者，接过十张灵兽符，却并没有使用，孙毅并不喜奴役法门，而且自己能创造自由意志杀，他人未必不能，强行奴役，反而不美，或许就是自己的致命弱点。

离开应龙卫驻地，孙毅驾云而行，孔莹欲言又止，思虑再三，这才开口道：“小妖愿为公子灵兽。”

鹤婉也懵懵懂懂的跟着道：“我，我也跟孔姐姐一样。”

成为他人灵兽，从此自由不在，甚至生死操于人手，但为了博一个前程未来，必须有所付出！

“不必，我不喜欢奴役手段。”孙毅再度强调，而后道：“我知你心思，想博一个前程，那便先跟随与我吧，记住，不得食人，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婢子谨记。”孔莹施礼道，鹤婉依旧有样学样，青涩的举止，根本就不似狱山大荒泽的万象大妖。

“不是婢子谨记，而是孔莹谨记。”孙毅摇摇头：“你虽然是万象修为，但并没有入修行大门。修行，即修心，修行之道，无惧无畏，你拘泥条条框框之中，难成大道。

罢了，我问你三个问题，不必告诉我答案，而是要你自己自我叩问本心。

第一问，你从那里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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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问，你活着为了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第三问，为了你想要的，你能做什么？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如果你付出了，还没有达到目标，你该怎么办？”

“这三问，名为…嗯，道心三问，有答案，也没有答案，你若真的悟透其深意，修行便入门了。”

孙毅说完，又道：“对了，我还需在这狱山大荒泽待上三个月，不如就去你那妖山吧。”

孔莹正揣测孙毅所提出的三个问题，乍一听这三个问题似乎是没有意义的随意问题，可揣摩再三，自我叩问，竟使得己身心神魂魄似乎增强些许，此刻听闻孙毅所说，当即在前指路，不过并没有直接前往妖山，而是道：“公子，婢…我知道一处宝地，其中有一株万年明玉参，愿献给公子。”

“嗯…”孙毅沉吟一下，点头道：“修行四要财侣法地，我如今入世历练，法侣地不缺，神通也有所着落，虽然收了十六个万象大妖的收藏，但财这东西，多少都不嫌多，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孙毅随着孔莹指点，前往那万年明玉参所在，距离还有上千里之时，孙毅神识已经提前探去，这一看，孙毅顿时一笑，同时脚下云朵不再慢悠悠的，速度骤然加快十倍：“孔莹，看来你注定和这万年明玉参无缘啊！”

孔莹不明所以，略一思索，惊疑不定的问道：“公子难不成已经修出神识，甚至…甚至可以查看上千里？！”

“不错，你那万年明玉参被一个老迈虎头妖发现，嗯，本相是条虎蛟，正带着一个万象马妖破解你布下的阵法呢，哦，还有一条紫府圆满的小蛇也在，阵法被破开了，咦，这小蛇居然能够空间穿梭，阵法破开它抢了万年明玉参就跑，正好往这边而来。”

孙毅全力飞遁速度甚至媲美普通元神初期道人，千余里不过几句话功夫，便已经到达。

刚到此处，孙毅心神一动驭云在一处空荡之处一裹，下一瞬，一条小青蛇穿梭空间便自投罗网！对于空间的感应，孙毅可还要远远超出这小蛇。

“人族修仙者！马捘，给我抓住他，人族修仙者最是美味！还有那条该死的空青蛇，居然敢抢我的万年明玉参，我要把他们放在一起炖了吃！”衰老狠厉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却是那万象马妖已经带着虎头妖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