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托着香腮,“欸~臭弟弟~真是调皮……”
右手在贺知鱼的胸前缓缓滑动,水光潋滟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贺知鱼。
“还有更调皮的……”
贺知鱼嘿嘿地笑着,将黄琪雅抱住,手顺着柔软的腰肢往下,同时翻身把她压倒在了大床上。
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
黄琪雅眼睑低垂,粉面薄红。
贺知鱼凝视她泛着蒙蒙水雾的眸子,情不自禁地吻上红润诱人的樱唇。
良久,两人唇分,黄琪雅娇喘连连,挣扎道:“你……你先去吃早餐!”
贺知鱼哪能不知道这女人在演戏,但他很享受这份情趣,也愿意陪着黄琪雅演戏,于是邪魅一笑,“不,我要先吃……”
“坏蛋~你不能……”
……
时间一点一滴慢慢流逝,Vispring(维斯普林)的床垫质量果真是杠杠滴,一点都不摇床。
“以前也没这么强啊!——啊~,大郎,你——是不是提前吃药了?听…姐姐的……吃药对身体不好,下次咱别吃药了!”
“就你皮!”
贺知鱼又打了一下黄琪雅,惹她一阵暴怒娇嗔。
黄琪雅螓首轻仰,气若游丝道:“我突然想以前姐妹说过的一句话,快乐有时候不只是哈哈哈,还可以啊啊啊……”
贺知鱼哑然失笑。
贺知鱼搂着黄琪雅柔软的细腰温存着,轻轻的拨弄着她如云的秀发,白色的蕾丝发带早就被他扯下来了。
现在黄琪雅额头上的发丝,被细密的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更添了几分凌乱感。
她绵软无力如一摊泥依偎在贺知鱼的怀里,恨恨道:
“不行,我还要再战,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不服!”
贺知鱼笑了,还真是一个越菜越爱玩的女人!
两人后面去主卧的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卫生间的瓷砖很光滑,就算黄琪雅扶着墙,也差点没站稳。
从卫生间出来的她更加软绵无力,双腿软得像两根面条,走不动道,最后还是被贺知鱼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