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精神都不正常了，用尽各种手段都要扔了这些孩子，却每次都被人送了回来，他们被关进了收容所，因为孩子还小，他们只能带着那几个瘆人的孩子。

就这样相处了一段时间，那些孩子的话越来越清楚，陆陆续续他们从那些孩子口中得出了一些真相，有一个孩子自称是他们孩子，他在怪他们，为什么要把他养成这样，他眼睛没了，腿也萎缩了，这是对他莫大的羞辱，明明前世不是这样的，他恨他们。

其余三个孩子嘴里没有一句好话，都是带着器官骂人的词汇，他们极其仇恨高云，在他们眼里，她甚至不如茅坑里的一只臭虫。

两人被这些孩子莫名其妙的言论刺激得神神叨叨。

“哈哈哈都是假的，假的，我什么都没听到哈哈哈，怪物，我不是怪物。”

最后收容所也容不下他们，把他们赶了出去，两人只能带着几个身体不正常的孩子到处乱窜，那些孩子身体得不到治疗，活生生被痛死，死前还在谩骂他们，而他们已经精神失常，孩子在他们怀里已经腐烂他们也没有感知。

在一个大雪天，他们在荒郊野外被大雪覆盖，九歌撑着伞嘲讽他们，“这就是你们作恶的代价。”

高云颤颤巍巍伸出了手，“为什么……不是你……”

九歌烧了他们的灵魂，这样的恶魂已经没有重新做人的必要，原主的仇她也完成了，她在踏上火车时就把身体还给了原主。

原主看着妹妹发来的照片，热泪盈眶，往后余生，她的前面会是一片光明。

……

回到系统空间，九歌吐出一口浊气。

来福歪着头看她，“宿主，你很累吗。”

九歌撸了它一把，“做人哪有不累的。”

她不懂，有些人为什么非得作恶呢，到底要怎样才能填补那些人的欲望。

来福蹭了蹭她道：“宿主别伤心了，人啊，就是这么自私贪婪的生物，就算是圣人都有私心的时候，我知道你经历这些，心里肯定受不了，我也一样，可我们的任务不就是消除这些坏蛋的吗，正义得不到伸张，我们就是正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