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天门宗的天字脉令牌?众人齐齐看过去,就连一旁看热闹的李老头都把脖子伸的老长,盯着那枚小小的令牌移不开眼。
李长河心想,就算你这令牌是真的如何,反正我们谁也没见过,咬死不认即可。
李长河刚要开口,柳元白就抢在了他前头,“说了你们还不信,这下打脸了吧!哦,你们这么无耻,怎么会打脸呢?你们接下来不会就要说这令牌不是真的吧!毕竟你们也没见过!”
李长河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刚想这么做的,可这小子居然先他一步把路给他堵了。
柳元白无视他的黑脸,先装作一副思考的模样,拿手指点了点太阳穴,“让我想想啊。接下来你们一定会一口咬定我师妹的令牌是假的,然后我们的令牌是偷的,这样你们就有了正当的理由来杀了我们了?对不对!但是你可别忘了,你不认识令牌的真假,不代表别人不认识!”
说完,柳元白便向看向看了过去。
“是真的。”老张点点头,眼神里隐隐有激动之色。
李长河只觉得难以置信,天门宗天字一脉的弟子两千多年前就死绝了,谁能想到这老头居然真的见过天字脉的令牌。
老张有两千多岁?没有吧,应该只有一千多岁才对,难不成他见过道宏真尊的令牌?
如此一来,今天怕是没法下杀手了。
李长河攥紧了拳头,看向柳元白的眼睛似是淬了毒一样。
柳元白的眼神倏地变得冷冽起来,当着他们的面激活自己的宗门令牌,开始呼叫师父。
“师父,今天我们碰上了明月宗的柳眉和李长河,要是弟子有什么不测,找他们即可。他们可能会说不知道我是天门宗的弟子,你可千万别信他们的鬼话,记得给弟子报仇。”
白凤之不满的说道,“怎么感觉你在说遗言?”
柳元白淡淡道,“你不懂,我师父又不来救我。”
这话成功取悦了白凤之,虽然臭老头每次来救她都换张脸,但他是真的来呀。
李玉白见状,立刻也拿出自己的玉牌,激活令牌,“师父,弟子被明月宗的柳眉和李长河所困,具体情况柳师兄和小师祖已经说明了,您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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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事情到了这一步,李长河只觉得麻烦,既然不能随便杀了,那就得让他们知难而退才行。
李长河道,“道友说的话未免太狂妄了,道宏真尊身份何等尊贵,就算你们是天门宗的人,也不能随便打着道宏真尊的名义胡作非为,阻挠我明月宗的人办理宗门要务。”
“什么宗门要务?是要随随便便就杀了这个不起眼的外门弟子,还是夺了她的法器呀?我倒不知你们明月宗的要务都是此等事情。”
“道友心思单纯,可莫要被我师妹给蒙蔽了。你们不问清楚缘由,就这样一味袒护她,若使得我们两大宗门之间产生矛盾可就不好了。”李长河威胁道。
柳元白轻嗤了一声,“怎么?看到我的宗门令牌,知道自己没法正大光明的杀我,就开始拿宗门来压我了?我告诉你!我们天门宗还没怕过谁?更没怕过哪个宗门!你们想杀我容易,想杀这世间的正义就是不行。”
“说的对!你想杀我们容易,但是想杀这个世间的正义不行!”白凤之和李玉白齐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