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缓缓转过身来，斗笠下的面容在昏暗中难以辨认，但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我在等一条大鱼。”

李明和张海对视一眼，不确定是否应该继续追问。然而，老人似乎并不介意他们的疑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这条河里有一条百年老鱼，它只在月圆之夜出现。我已经等了它许多年。”

听到这话，两人心中的好奇压过了恐惧。他们决定留下来，看看这位神秘的老人是否真的能钓起传说中的老鱼。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人的存在变得越来越自然，仿佛他就是这个夜晚的一部分。张海和李明也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享受这份不寻常的陪伴。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夜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更加深沉，老人的话语也越发稀少。张海和李明坐在河岸上，耐心地等待着那个可能出现的奇迹。河水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异常宁静。

突然，老人的钓竿猛地弯曲了一下，似乎有东西咬钩了。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钓手。张海和李明紧张地注视着水面，期待着那条传说中的老鱼出现。

然而，随着老人缓缓收线，水面下传来的却是一阵比以往更为急促的呢喃声。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水下翻腾。老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他低声念叨着什么，手中的钓竿更是紧握不放。

“快走！”老人突然转向张海和李明，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迫。

两人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水面突然炸开，一股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紧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水中跃出，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直扑老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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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和李明惊恐地向后退去，只见老人与那不明身影纠缠在一起，随后双双坠入了河中。水面泛起一阵剧烈的波纹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两人站在河岸上，心有余悸地望着那片曾经发生冲突的水域。他们意识到，这片看似平静的河水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们刚刚目睹了一幕禁忌的交锋。老人的话语回荡在耳边，他们终于明白，有些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在经历了难以置信的一幕后，张海和李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们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着冰冷的空气。四周的黑暗似乎变得更加浓重，连月光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变得刺眼而冷漠。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李明的声音颤抖着，他的眼睛不时瞥向那片沉寂的水面，生怕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再次出现。

张海点头同意，他们匆忙收拾起钓具，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就在他们转身欲走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种若有若无的低语，仿佛是河水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两人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在跑。树林间的小路在夜色中变得曲折蜿蜒，每一棵树都像是隐藏着窥视的眼睛。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小路上回响，与周围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他们即将逃出树林的边缘时，一个苍老而悲伤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记住，不要回来……”

这句话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划过心头，让张海和李明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他们回头望去，只见那个老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