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淡月慌慌张张地爬起身,心脏吊到嗓子眼,支支吾吾地跟祁啸解释:“不是这样的,祁少校,我……我是听说宣沫沫对祁元不好,关心他几句而已。”
“道听途说的流言蜚语就能成为你对祁元恶语相向的理由了?”
祁啸半点情面不留,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来。
那深邃的眉眼此刻犹如锋利的刀刃,狠狠扎在陈淡月身上,一刀一刀,刺得她血肉模糊。
陈淡月咬着后槽牙,破罐子破摔大声质问。
“祁少校!表面上你是护着祁元,实际上你是在护着宣沫沫不是吗?宣沫沫究竟有什么好的?她不过是个农村来的村妇,连初中文凭都没有的文盲,部队里谁不知道她是用了肮脏手段才嫁给你的?像这种手段阴险心思不正的女人凭什么留在你身边?她只会败坏你的名声,丢你的脸!她奇装异服的出门,有顾及过你的脸面吗?”
“我惯的,不行?”
祁啸简单五个字就堵住了陈淡月的话。
陈淡月咋舌,祁啸继续道:“宣沫沫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她是好是坏都是我媳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