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沫沫离开军区大院后,一位老人杵着拐杖来到了大院门口。
隔着门朝里张望,只能看见办公楼门口那片空荡荡的广场。
贸然闯进去说不定会被抓起来,老人看了眼门口站岗的卫兵,礼貌地过去询问。
“小兄弟,请问一下祁啸同志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卫兵打量了一下老人,一身暗红色金丝绣线的中山装,头发花白却神采奕奕,光从气质上看就是个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众人皆知祁少校是祁上将的儿子,来往的人中不缺名流贵胄,又本身就是京市人,说不定眼前这位老人家是祁少校的某位长辈。
“您找祁少校有什么事吗?”
老人压了压手里的拐杖,微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堆叠而起,“是有关他养子祁元的事,可以烦请你让我跟他见一面吗?”
卫兵恭敬道:“祁少校目前在二所工作,您顺着这条路走过去,右手边第一个巷口往里拐,再直走个几百米就能到二所了。”
“好,谢谢啊。”老人转身离开,顺着卫兵指的方向,杵着拐杖一步步朝前迈进。
他的腿似乎不太好使了,走起路来有些跛脚,背影颤颤巍巍的,瞧上去有些可怜。
另一边,宣沫沫在学校里头刚上完课,还没踏出教室门呢,就被系主任找了过去。
“哟,主任,今天又泡什么茶呢?”
宣沫沫熟络地拍了拍系主任的肩,昨天的乌龙是真不错啊,还想再尝尝。
系主任抹了把额上的汗。
还好意思说呢,昨天下午在他办公室喝了一下午的茶,都快把他那罐乌龙喝完了!
不不不,他来找她不是请她喝茶的!
差点被带偏了。
“先别说茶的事儿了!”系主任拿过宣沫沫怀里捧着的书,着急道:“你家属打电话来,说是你儿子的爷爷来了,让你赶紧回去一趟。”
宣沫沫疑惑皱眉,“我儿子的爷爷?”
妙龄少女哪儿来的儿子?
还爷爷,真以为世界上有葫芦娃?
见宣沫沫愣着不动,系主任一拍她肩膀,“发啥呆呢?赶紧去啊!你老公亲自打来的电话,估计这会儿已经到学校门口接你了,还能有假?”
宣沫沫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