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卵子,昨天半夜我跟飞机打过电话,他电话一直打不通。”
听着刘彦明谩骂一般的解释,我不由得想起昨晚我跟盛雄还有鸭子付彪飞机三人吃饭后,去歌舞厅跳舞时,飞机搂着个胸很大的妞在舞池里尽情扭动腰肢的场景。
飞机这人脾气暴躁,也挺骚,看见女人有点走不动道。我跟跳哥在百威酒店谈判,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刘彦明说他不知情,倒也说得过去。
而顺着这个逻辑推导下去,这件事儿或许真的跟刘彦明没关系。
因为,他事先并不知道我跟跳哥在酒店商谈的结果,也没有足够充分的动机冒这么大风险,去炸跳哥的赌场。
……
我以为我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但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我错得很离谱。
而今的江陵五虎早已经不是过去的那种简单的结构,而是一个庞大的集体,很多事儿,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也不是刘彦明能控制的。
在一个王国里,无论是国王还是宰相,权力都很大,但无论是国王还是宰相的意志贯彻都是由人去执行的,而人心难测且易变...
……
与刘彦明通话结束后,道上各种电话打过来,几乎都是聊跳哥渔场被炸事儿的,有人从我这试探消息,有人八卦着问我是不是要跟李世光开战,还有人直截了当的将我想象成了炸渔场的主使人,说着“牛逼啊老四,李世光的赌场都敢炸。”之类的话。
一个上午起码接了十几二十个电话,都在聊这些事儿,我有点烦,也解释不清楚,索性把手机关机,摆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姿态。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起床,把手机开机。
一开机,看见手机里有多了七八个未接来电,其中有个130开头的号码我异常熟悉,是李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