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鸡,得有五六斤样子,被刘彦明揪住鸡爪提着的时候,这大公鸡还梗着脖子,十分勇敢的去啄刘彦明的手。
宋哲这家伙,空手而去,空手而回,我怀疑他偷懒了,啥也没干。
总体来说,结拜所需要的物品,除了三牲五果外,我们基本都找到了。
我们交换了各自的生辰八字。
论年龄,刘彦明最大,他是72年的,比我们普遍大三岁多。
我和羊克同龄,我比他小几个月。
宋哲比我小近一岁,还不满十八岁,刘八斤比我大近一岁。
按年龄排,刘彦明最大,刘八斤老二,羊克老三,我老四,宋哲老五。
交换八字之后,轮到杀鸡。
宋哲耳根子软,手也软,虽然那晚他动手办矮爷时,也不含糊,但让他杀鸡,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下不了手。
看着眼前活蹦乱跳趾高气扬的大公鸡,毕竟也是一条生命,我也有点不忍心下手。
最后,我们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了羊克,这家伙典型的侩子手,
一手抓住鸡头,将大公鸡的脖子固定在石墩上,右手紧紧攥着水果刀,手起刀落,一刀切下去,大公鸡身首分离,鲜血溅了羊克一脸。
羊克一点没在乎,趴在河边,用清水胡乱洗了把脸,把水果刀交给刘八斤,说道:
“该你放血了!”
“娘卖麻皮,你们先割,我后来行不行?”
刘八斤有些畏惧地缩了缩脑袋,没敢去接。
望着羊克递过来的刀口还沾着血的刀,我们也有点心怯。
拿刀砍人,那是荷尔蒙刺激下的激情行为,拿刀割自己,给自己放血,还真有点考验勇气。
我看向身边的宋哲和刘彦明,这俩货也一脸犹豫的样子。
“鸡巴毛,给自己放点血有那么难?婆婆妈妈的,嬲!”羊克有些不屑。
“娘卖麻皮,不就是给自己一刀吗,看不起谁呢?我先来!”
刘八斤受刺激了,壮着胆子接过水果刀,踌躇半晌,闭着眼睛,貌似很使劲的在手心一划,结果就划破一层皮,挤不出血。
“嬲卵,装尼玛逼的勇士呢?”我笑了。
“这刀有点生锈了,再来!”
刘八斤挂不住脸,毅然决然的样子,再次给自己划了一刀,总算划得深了些,给五个碗都挤了几滴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