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的低吼祝愿,驱散了深秋的清冷,在那个深秋的夜晚,我们有屈辱,有不甘,但我们的心,一如那尊只有一只耳朵的关公像一样,火热无畏也不曾变过。
……
羊克爬到石洞里,挖了个小土坑,重新把关公像埋进土坑里。
羊克刚埋好关公,陆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里,陆峰让我们直接回白金汉宫酒店后门。
……
我们知道事情还没完,我们不敢掉以轻心。
五个人,揣着三把枪。
我们搭乘出租车,在出租车司机惶惶不安的眼神中,我们又回到了白金汉宫酒店。
当出租车驶入到白金汉宫后门的岔路口时,说什么也不敢再往里面走了。
司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握方向盘的手都在抖了。
白金汉宫酒店后门,是充斥着各种建材商铺或者五金店面的复杂地形,晚上八点多,这些店铺大多已经关门歇业,但一个个店铺门口,人却很多。
各种面包车、小轿车,三轮车,停在各种商铺、店铺与分叉路门口,幽暗昏黄的街巷里,人影憧憧,越靠近酒店后门,人越多。
我很难说清楚,酒店后门的各个巷子与店铺门口,到底有多少人,但我很确定,出租车想直接开到酒店后门,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路被堵死了。
路灯下、店铺门口,巷子路中间、各种三轮车旁边、到处都是人,有的蹲着,有的站着,有的抽着烟闲聊着,有的脖子上戴着金项链,语气激昂的与同伴指点江山。
随着我们搭乘的出租车驶入到岔路口时,无数流子起身或丢下烟头,扭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