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王...这名号属实不太好听。
老鼠也很想摘掉这个标签,奈何,他手下的人除了扒窃,什么都不会,而且,几乎个个有案底。
老鼠本人也是大字不识的文化水平,心胸又狭隘。开个小饭店,或者弄个修理店什么的,老鼠瞧不上,但干大买卖,比如办厂子,或者像小宝那样,开酒店什么的,老鼠干不来。
所以,老鼠挺苦闷的,特别想有个正经的行当。
96年下半年,老鼠插手客运站,
客运站在老鼠看来,是低端行业,不太需要什么技术运营成本,有客运站,有政府允许的固定客运线,有手下维护客运安全,就能挣钱,这让老鼠很动心。
除了客运站外,刘彦明搞的这个米粉垄断,老鼠也很动心。
因为,和客运站相比,这个米粉垄断,技术成本更低!
能逼迫那几个米粉批发商涨价就行!
这等于抢钱!明抢!
所以,得知刘彦明在搞米粉垄断后,老鼠立马撇下了找他求助的周老板,打起了小九九。
在老鼠看来,一个被他憋着喂屎也不敢吭声,最近一两年才在道上冒头的流子,都敢做米粉生意,他老鼠凭什么不能做?
而且,老鼠对我们的恨,也不是一两天了。
……
在这个背景下,我们和老鼠的碰撞,已是不可避免。
97年公历1月27日,距离南方小年还有四天的那个下午,血案发生了。
那天下午,刘彦明去江东铁塔区结米粉的经营管理费。
在此之前,刘彦明和三家米粉批发商都已经谈妥了,半个月结算一次管理费,每次米粉批发的运货路途中,刘彦明会派大屌或者包皮带人跟进。
这也算是一种互利吧,对米粉供应商来说,每次运送货物多了几百块钱成本,但却少了很多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