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安慰着自己,帮老板把店门外的东西搬回去后,表面很放松的搂着李瑶,往蓝鸟走去,内心其实十分警惕的注意着后面的动静。
让我意外的是,直到我上了车,启动了发动机,也没再看见贺军。
很快,我启动发动机,一边往回开,一边心不在焉的与李瑶聊着。
来的时候,我开的飞快,回去的时候,我把速度放慢下来,以三四十迈的车速开着。
一方面,是因为天黑了,路不好走,更重要的是,我很担心,担心贺军会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蹦出来!
这种担心,促使我开车的时候,右手一直插进裤兜里,攥着裤兜里的枪,我清晰的感觉到,枪托滑黏黏的,那是我手心的汗水。
事实证明,我的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直到我开着蓝鸟驶入到江陵县地界,依然没有碰到任何意外。
在茶阳县,贺军没动手,到了江陵,贺军不太可能还有搞我的机会!
独狼贺军已经成为故事了,距矮爷被小卫打死,已经一年半了,这么长时间,独狼以前的那些兄弟,早就散了。
……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有关贺军的事儿,我并没有告诉陆峰。
时至今日,我早就不是刚出道的菜鸟了,不需要什么事儿都向陆峰汇报,我有我自己的思考和处事手段。
我跟宋哲提了一句,叫鸭子带了两个人,悄悄的去了茶阳县水庙镇,去镇上老街打听贺军的消息。
不过,前后打听差不多一个月,鸭子给我的反馈让我很意外:没有贺军这个人。
鸭子办事总体还是比较务实的,他带着两个生面孔,伪装成修理工,去水庙镇老街,挨街挨户的敲门打听。
即便如此,也没打听到有关贺军的任何消息!
他像会钻地的土行孙,再次人间蒸发了...
……
正月初八,鸭子受我指派,带着人去茶阳县打听贺军消息时,另一件足以改变江陵县黑道格局的事儿,也悄然临近。
正月初八,在忐忑不安的复杂情绪中,我终于收到了江波给儿子办的生日宴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