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川也麻了，城里又不是没有公交车，干嘛非得走过来，这李老头故意的吧？

“呵，才走七八里就不行了，想当初我跟着部队过草地......呸，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怎么没出息了，我有自行车平时又不用走这么远的路。”

“我看都是徐狗娃把你娇生惯养养废了。”

“徐狗娃是谁？”

“你老子！”

李老头边走边和徐东成斗嘴，带着徐东成、王海川和王卫军，来到县城墙外一片居民区。

“张老三，在家吗？”

“谁啊？”

“是我，戏剧院老李。”

“哦，来了，给你开门，我家老头的出去帮忙搞了一身泥巴回来，刚洗澡。”

小院子门打开，李老头带着王海川徐东成和王卫军走了进去。

王海川进门瞟了一眼，院子不大，院里摆了两个水缸，还有几盆盆栽。

屋里有个六十多岁清瘦的老人，拿着毛巾擦着头，看到李老头带人进来愣了一下。

“老李，找我有事吗？”

“呵呵，这位小王同志找你们建筑设计院有事，我给他搭个线。”

李老头笑呵呵说完，又对王海川使了个眼色，示意装烟。

“张老好。”

王海川拿出一包华子，却见李老头对他轻轻摇头。

华子还不行？王海川不动声色把华子放回挎包，又拿出那包红壳中海。

“张老，抽烟。”

王海川弹出一根，递给张老头，等张老头接烟后，感到一道目光正盯着自己，又给李老头发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