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欲正好也觉得现在氛围有点怪,点了点头就要走,谁知江执染却突然拉住他,“等一下,话还没说完,你不能走。”
祁羽逸盯着两人肢体接触的地方,脸色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目光更是阴冷如薄刀,“松手。”
他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病态、暴虐的占有欲,让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震。
苏子欲见势不好,赶忙挣脱开江执染,揽住祁羽逸的胳膊,拉着他往门外走,“我饿了,回家吧!”
随着他的动作,祁羽逸垂眸眼睫眨了眨,周身的戾气仿佛一夕之间消失了似的,那双啐了冰霜的桃花眼里,缱绻这无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
等两人离开后,几人才终于敢说话。
“你们觉不觉得,祁羽逸现在是越来越瘆人了。刚刚那个眼神,我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路北煦摸着胳膊吐槽道。
江执染注视着门口,想的更多是苏子欲的安危,“祁羽逸似乎状态不太正常,子欲留在他身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黎茉茉何尝没看出祁羽逸状态不对呢,她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是我想没人比祁总更在意苏子欲的安危了。”
江执染还是不放心,和黎茉茉问了不少关于苏子欲的事情,随后才和路北煦离开。
两人上了车,他便让路北煦给闻轻衫打电话,想看看能不能从他那知道点什么。
路北煦现在是忠犬,对方说什么他都照做。
电话响了好久才通,不知道闻轻衫在做什么,气息有些微喘,“有话快说。”
这些年虽说团不成团,但两人也时不时的联系,关系维系的还算不错,路北煦言简意赅道:“你知道苏子欲回来了吗?”
闻轻衫又是一喘,顿了顿,“你在说什么鬼话?”
听到他语气中很明显的不解,路北煦和旁边的江执染对视一眼,不确定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干脆就开门见山道:“我和执染在祁羽逸那看见苏子欲了,但黎姐说这是公司新人。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可能苏子欲当年没死?”
电话那头的闻轻衫眉头轻蹙起,他这会儿正骑在某人身上,垂眸瞪了眼对方不老实的手,“我问完之后回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