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吴谓是怎么跑的,你又是怎么中招的?”
“你走后,我开始脱衣服,刚脱到一半,就感觉有风从脑袋上过,然后我就晕倒了。”
“我清楚地记的自己晕倒前吴谓还躺在地上呢!打我的人肯定不是吴谓。”
“如果不是你,也不是吴谓,那肯定是有一个第三者看到了,所以把我们俩都给打晕了,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苏小米”
“她回知青点喊人后,看到你和吴谓都不在,一定会去找人;看到我们的行为,在后面悄悄地给我们来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你分析的很对,我也这样认为,妈的,如果真是这个苏小米,我以后找时间一定不让她好过!”
“贱人,竟然敢算计我们两个,还让我们丢了这么大个脸。”
“又被王永娃罚去挑两个月的大粪,找到机会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今天我们两人算计吴谓失败了,把自己都给搭了进去,以后吴谓肯定会警惕,只怕再也上不了当了。”
“现在我们两人是绑到一起了,明天就请假去镇上拿结婚证吧!不然王队长一定不会罢休的。”
“这么快?”
“咋了,跟我结婚还委屈你了不成?”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儿!个子矮,东西短,我嫁给你才算是吃了亏!”
“艹,你个死婆娘,你除了胸大点,哪一点能比的过人家苏小米?人家还是药厂的出纳,每月拿工资,长的也比你好看;我不嫌弃你,你竟然还嫌弃我起来了?我哪里矮了,我都一米七三呢!”
“东西短,不也让你爽死了嘛!刚才那会儿是谁拉着我的衣服在众人围观下也不松手的?”
“那是你的问题吗?那是给牛配种的春药好不?我好不容易弄回来的,却用到了自己身上,气死我了!”
“话说我当时脱衣服时可没给自己用药啊,我是打算喂给吴谓的呀!!!!该死的苏小米,我一定饶不了她。”
“对了,你的药是在哪儿弄的啊?”
“哼,这个你不用知道,反正我有渠道。”
“算了,咱俩谁也不说谁了,现在关键是我们两人要合力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