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就不会独自哭泣,而是让那两名保镖来找自己麻烦了。
“可能从小就没遇到什么挫折吧。”张好好猜测道:“如今被子建兄摆了一道,就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其实,在我看来,这对那小家伙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坏事,毕竟现在年纪尚小,加上这挫折也没对他造成太多的损失,先遇到一些,将来也好能习惯一点。”
“确实。”曹子建赞同道:“如果连这么一点点打击都受不了,以后也别想在古玩这一行混了。”
张好好点头:“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孩子虽然哭了,但话里话外都透着不服气的劲。”
“甚至还想跟子建兄比试眼力来着。”
曹子建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自己比那小家伙多活了这么多年,跟他比试眼力,纯属在欺负对方。
而且跟个小孩子较劲,有些太过无趣。
输了丢人,赢了也不光彩。
。。。。。。
相比起曹子建这边悠闲的气氛,松鹤白石所在的小洋楼此刻气氛就显得有些压抑了。
大厅内,松鹤白石坐在沙发上,听着自己手下水户洋平的汇报。
“松鹤大人,经过打探,目前能确认的信息,就是万胜赌坊发现的五具尸体中,有一具是陈尚的。”水户洋平开口道。
“八嘎,这家伙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需要钱的时候死?”松鹤白石铁青着一张脸,不过他还是抱着一丝幻想道。
“尸体不是已经烧的面目全非了嘛?如何确定的?”
“仵作检测尸体,说死者年龄大概在25~35岁之间,这跟陈尚的年龄符合,加上目前陈尚下落不明,由此得出的结果。”水户洋平答道。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杀的他?”松鹤白石气得直接一掌拍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扶手居然应声而断。
“目前没有任何头绪。”水户洋平摇头道。
“这一个月,京城发生太多针对咱们脚盆国的事了,先是海平和左井下落不明,之后井下大人,现在连我们有关系的陈尚亦是如此。”
“还有那人故意在现场留下手里剑,这分明就是想嫁祸我们脚盆国。”
“我严重怀疑,就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针对我们脚盆国。”松鹤白石阴沉着一张脸道。
小主,
“所以,你现在调查的点,就是从那些跟我们不对付的人着手。”
“看看他们在案发时都在做什么。”
“我相信,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肯定能通过蛛丝马迹找到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