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那头说完,电话这边就撂了。
这边大庆瞅着挺来气,把电话往旁边一递,“给你。”
再看那阿里普,肩膀子挨了那一下子,那血“哗哗”地往外淌,都给打穿了,这手都抬不起来了,就用另一只手接电话。
“你妈的,我操。”
说着,嗖的一下子直接把电话撇出去了,在空中画了个弧线掉地下,“啪嚓”一下,电池都给摔开了。
这阿里普眼睛一瞪,大庆走过去照着他脸就呸了一口,骂道:“你他妈瞪谁呢?咋的,还不满意,逼样的,滚滚。”
这一指,那几个天山的人呼啦啦一下子就从这边走了,奔着旁边汉口大街的胡同就穿过去了。
他们当时就在华正宾馆开的房,一层楼住的全是他们的人。
这一枪打完了,旁边那些做买卖的,还有一帮路人啥的都围过来了,“哎哟我操,庆哥那可是大哥,这帮人可把咱都恨坏了,这帮逼真他妈欺负人,天天在这儿闹事儿。”
大庆在那儿一摆手,“做买卖吧,做买卖吧,有啥事儿吱声?”
“哎,放心吧,庆哥。”众人应道。
大庆就领着梁伟回春一宾馆了,往回一走,大庆心里寻思着,这都跟人甩完点儿了,那不得准备开始干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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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那地方就在火车站后面,也就是那个煤场子,长春的老铁应该知道,现在那是北站,原来那可是个大煤场子,里面还经常有道线,有那车皮从里边过,不过那里面轻易没啥人。
大庆回来告诉梁伟:“梁伟啊,把柱子他们都叫回来啊,兄弟们都得齐喽。”
“知道了,哥。”梁伟应了一声,这一招呼,人拢吧拢吧,多了没有,70来号人,五连子有几把,算上乱七八糟,加一块儿得有30来把吧。就准备着第二天上煤场子那儿去会会对方。
再说,这帮人,到了医院,把那受伤的地方缝缝补补、包包扎扎的,这帮人也是生性得很呐,连院都不住,收拾完了就直接回华正宾馆了,到了麦吉农那屋,“咔”的一下推开门就进去了,喊着:“老大,妈的!!
那人是什么人?”
“老大,这人可挺狠,上来就给我一枪,你瞅瞅把我给打的。”。
麦吉农哼了一声,“操,站前那边他是混社会的呗?
那肯定是啊。”
“行,他妈的他都已经约我了,明天咱们就去会会他。长春这地方这么好,咱必须得在这儿扎根,必须得在这块落脚。”麦吉农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儿说道。
接着喊:“哈德买提呀,哈扎马提。”
这一喊,那都是自己的得力兄弟,哈德买提他们就赶紧过来了,还有范买提啥的,反正各种叫啥啥提的,“哐哐”地来了一大帮,这些可都是小头目,每个人手底下还领着一帮人。
他们把人这么一划拉,好家伙,大概有多少人呢?得他妈将近400号人,300大多,光那些个小崽子就得有100多号。
把这些人都集合到一块儿了,麦吉农也跟他们说了情况。
人家这伙人,可不是光拿着冷兵器,手里也有家伙事儿,双管子枪有十来把,单管猎枪也整了有十来把,加一块儿将近30把家伙事儿呢。
虽说这单管猎枪、散管子枪这玩意儿吧,得一掰开,“嘎叭”一掰开,往里头塞俩子弹,“啪”往那一撅,然后才能打,可这玩意儿杀伤力可不比五连子差。
再看别的,像刀啥的,那也都准备好了。
剩下的那些,还有那种像大马刀似的玩意知道吧,那边骑马的人也多,那马刀抡起来,“嘎嘎”的,冷不丁“嘎巴”一下子,肩膀子都能给你剁下来。
就这么着,这300多号人,气势汹汹地奔着火车站后面那个煤场子就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