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就这么突然在四合院里消失了,轧钢厂也没见到他。
一开始还没人在意,直到连着一周,都没见到易中海的人,这下子,不少人慌了。
许富贵寝食难安:“这易中海还欠我这么多钱,还烧了我的房子,他不会已经逃跑了吧?”
许大妈安慰道:“当家的,易中海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种违法的事情我相信他做不出来。”
可惜许富贵可不会相信这种话。
“易中海要是没逃走的话,为什么一周都没见到他的人。”
“四合院里见不到,轧钢厂里也见不到。”
“人家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易中海这么大的人,总不会平白消失了吧?”
许富贵越想越生气,“他肯定是觉得还不上钱,提前跑路了。”
“毕竟他不仅仅从我这里借了钱,还在轧钢厂里向好多同事借了钱,这下子他跑了,轧钢厂都快炸锅了。”
许大妈愁死了:“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没办法啊,我现在还犹豫是不是要找警察去报案。”
“报案管用吗?”
“不清楚,听说轧钢厂里针对易中海这事非常重视,好像召集受害人在开会。”
许富贵说的不假,易中海从轧钢厂的工人手中,借走了这么多天。
连续一周没露脸,再加上许富贵在厂里说,易中海的房子都给烧了,他也没出现在四合院。
易中海的债主们纷纷慌了。
毕竟大家伙也不富裕,易中海借走的都是他们的血汗钱。
他这突然玩个消失,谁能受得了。
他们走投无路,觉得还是先找厂领导反映这件事。
轧钢厂这么多领导,找谁反映呢?
自然是首选贾明德。
于是这一周,贾明德变得非常忙碌。
“咚咚咚……”
“请进!”
一个工人客客气气的走了进来。
“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贾明德也很客气,并没有看不起任何一名工人。
毕竟龙国是工农联盟的天下。
这个工人40来岁,满脸沧桑,头发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