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玥半信半疑地接过了信,然后慢慢打开——
“这……怎么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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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静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小木。小木昂扬挺胸道:“爹爹神通广大,我也没多问他,反正就是真的。”
司徒静玥小心翼翼把信装好,还给了小木,却在小木收好信之后轻声问道:“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
小木道:“我也不知道学院的规矩,必要前去探一番再说,料他不会把我固死,禁个一年半载,也不为奇,倘若太久,我就不读他。”
司徒静玥笑道:“你也不必下此狠话,无三年不成学,一心学得个大神通,出来也受人景仰,有什么不好?”
小木却不是这样想的,一是悠哉惯了,似那般的束缚不可忍,更多的,还只因为他与司徒静玥从小识到大,从未别过一年之长。又在他成年之后,萌发了该死的情种,对司徒静玥更是一番钟情,口上虽从不言说,但心里,早已烙定。
司徒静玥如他,又好的到哪去?因说:
“不管长别短聚,静玥,我这一去,你定要好生照顾自己,出去一会,不能大意。要时时带着护卫。生意场上,能让时,别抓死不放,你既不缺钱,我只想你一生无事。”
说着又把右手搭在了司徒静玥的左手背上,目光灼灼。
虽相识多年,司徒静玥还是第一次见小木说话这么如此,因又联想起宴会当晚,小木是那样的高大和无所畏惧,为做她的英雄。
因也目光烁烁,眼含春水,司徒静玥拨开唇瓣道:“我听你的。”
在极度的氛围条件反射下,两唇渐渐地靠在一起……
正要贴合之时,旁边突然走来个斯文眼镜小女生,端着一杯汽水放到桌上,说:“大哥哥,您刚才点的汽水。”
含苞欲放因春雨,突如九天闪霹雳!
我告你娘的汽水!
这女孩果有些的,南宫追认定她是故意的,当即他就腾起身子嚷道:“结账!结账!你家餐厅,不好吃,再不来了!”
而司徒静玥却捂嘴笑道:“好吃好吃,下次我们还来。”
出了餐厅,小木便送司徒静玥回了公,临别时,司徒静玥叮嘱道:“你一个人小心些,他们那群人不依不饶,没别的事就回家,他们胆儿再大,也不敢去大院惹你。”
小木拍着胸道:“你放心,哥儿今日非同以往,在经历数次的磨难后,早已练就一身不败之驱,倘若实在打不过他们,逃跑我还是没问题的。”
原来,小木早就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异样,每次在激烈打斗中或极度恼怒时,胸口那朵裂纹就会开始滚热,直至蔓延全身。届时,斗志昂扬,力量加倍。
另则是,每所受创,都能以极快的恢复力痊愈,并在每次痊愈后,实力大大提升,令他震撼不已。
虽他不懂修行之算,但依自己的判断,现在的实力肯定超过了那四爷,并能与前些日伤他的黑衣男女打个平分;再不可观,倘若遇到更强的,伤害不得,逃走却是没有问题的。
司徒静玥见小木信心十足,也就点点头转身往公司大楼进去了,而小木,则调转车头,一路过了繁华闹市,到了莱氏公司。
经一阵打听、通报,刃天晓来到一楼,并在小木的邀请下,去了西街湍江大桥。
两人站在人行桥栏边,俯视着大河两岸,一眼能望断半个高明。
此时天中灰暗,却下不起雨,更是值着午后饭前,天尚未晚,却已接近暮昏。
小木从身上取出一块红色双月玉玦,推到刃天晓面前说:“谢谢你前几日救了我,无以回报,这块玉从小陪我到大,不敢说是上等好玉,但也不落俗。”
刃天晓看也没看,只淡淡地说:“非贪财之辈,你收回去。”
小木直接拉起刃天晓的手塞了过去,道:“我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小钱不抵我的命,大钱我拿不出,只是再过几天我就要去聚英学院了,很难再有机会和你见面,因此,请你收下。”
刃天晓这才端起手中的玉瞄了一眼,可就这一眼,他愣住了,然后猛的转头看向小木,惊讶道:“你是鹤顶门的人!”
鹤顶门?
小木顿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刃天晓,道:“鹤顶门?你说的是雍梁古门派中的鹤顶门?天晓,这玉……代表了什么,快告诉我!”
小木激动得双手抓着刃天晓的肩膀,眼睛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刃天晓愣一愣,心道:“难道他不是鹤顶门的人?或者说……不可能!这玉只有出身鹤顶门的人才有,一个代表着宗门的信物,绝不会沦落到外人手里,否则,这玉将不久衰败,直至成为一块普通的石头!”
刃天晓道:“你确定这玉是你从小配到大,不是从别处得来的?”
小木坚定道:“没有半句假言。”
刃天晓又问:“你今年多大。”
小木如实回答道:“二十一。”
刃天晓思忖一会,突然他瞪大双眼看着小木,心下暗暗惊道:“难道他是二十年前被云鼎天宗的人杀害的南宫唱的遗孤!被百步童携走潜逃在外的那个异象神童!”接着他定定看了一眼小木,心道:“虽然我只是小的时候见过南宫唱两眼,但样子不会记错,还真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