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无奈,只好暂且作罢。
事既已定,长老宾笑则让人分别带着双方去不同住所住下了,大殿中的人也都散去,此不必多说。
南宫追出到外面,问蝶花应:“大姑姑,我爷爷的诞辰确切是在哪一日?”
蝶花应道:“算上今天,还有五天。”
想了想又道:“不过你爷爷向来不举办诞辰,你那么突然地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我看你怎么收场。”
南宫追瞪大眼睛愣在原地,忽然感觉脑海中有一群羊驼略过——草泥马!
南宫追急了,急道:“大姑姑,这你教我说的,你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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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花应格格娇笑道:“我可没教你说什么,你可不要冤枉人。”
说着十步并一步,踏踏几下便跃过十多米高的一个屋顶,走远了。
南宫追在她身后大叫道:“好你个大姑姑,从今往后,再也不找你!”
气呼呼,左右踱步,一时想不出办法应对。
“没办法,找长鸣……不,找宾伯伯。”
南宫追立马转身,向宾笑回去的方向追去。
宾笑此时已回到自己的住所前,兴肇院。
“宾伯伯!”
南宫追在身后大喊道。
宾笑转身疑道:“哦!小追啊,这么急急忙忙的,找宾伯伯何事呀?”
南宫追抱怨道:“宾伯伯,大姑姑诚心害我,我爷爷从来就没举办过什么诞辰,刚才殿上,她却那样教我说话,这下我可怎么办!”
宾笑笑道:“原来是这事,我倒奇怪小追刚才想到了什么好办法,要借此诞辰宴会把他们两方的事都推出去,看来你是被你大姑姑给耍了呢。”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追急道:“宾伯伯,您别只顾着笑,帮我想想该怎么办才好。若刚才殿上的事传到了我爷爷那里,说我擅自为他决定,必不轻饶我!”
宾笑又笑道:“怕什么,你有大姑姑撑着,他不敢把你怎么样。再说,你刚回来,借他的诞辰之日为你庆祝一下有什么不可。你无需顾虑,大胆跟他说,把殿上的事一一跟他详说,他只要不犯老年痴呆,就知道你的用意。”
南宫追忽然正色道:“宾伯伯,那邳昼长的父亲,真是你的同乡老友么。”
宾笑道:“不错,他父亲邳广猎除了是我老友之外,他还是我鹤顶门多年来布匹贸易上的合作伙伴,于大于小,此事都不能坐视不理。”
停了停又道:“小追,你在华南长大,可听说过一家叫‘西绸国际贸易集团’么,这家集团,正是我鹤顶门和邳广猎合作成立的一家集团公司,不过世间知道这件事的却是少之又少。
“该公司已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为我们赚取了成千上万的财富;其旗下,还有许多海外银行和金融公司。”
南宫追听了很是惊讶,在他印象之中,古门派就是修行武道的,没想到竟还搞投资!
说道:“这集团我见过,总部就设在华南总督府,广深市。”
宾笑道:“除了西绸集团,我鹤顶门和邳广猎还是昆山特质乌石江湖会的成员之一,这个江湖会的规模,比西绸集团还大;甚至涉及到了军工航天领域。”
南宫追道:“所以宾伯伯,他邳家与我鹤顶门是‘襟和带’的关系,是经济共同体对么。”
宾笑笑道:“你要这么解释他也可以。对了我问你,你大姑姑除了教你说举办你爷爷的诞辰之外,可还有没有给你什么特别的指示。”
南宫追道:“她有特别叮嘱我,说这场诞辰最主要的人不是我爷爷,而是请雍梁执法部的大领队司徒登来。”
宾笑满意地捋了捋胡子笑道:“姜终究还是老的辣呀!”
南宫追道:“我大姑姑是老姜么?”
宾笑哈哈大笑,一甩身便进了兴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