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追心中震惊,指着高鬼愠怒道:“另外三个,叫什么。你们派一共集结了多少人!”
高鬼道:“天门掌,葵鲸;玄门掌,以暂;黄门掌,弟蛟。以目前算来,四门合着共有两百号人员左右。”
南宫追一把拎住高鬼的衣领,喝骂道:“谁是创立者,立即解散!不然,你们就更门换名,叫个别的!”
高鬼一脸沉峻,毫无波折道:“我一个人,无法撼动上百名追随者,老大尊,你请亲自出面。”
南宫追道:“这个派,何时建立的。”
高鬼道:“上个月,你回来之后。”
南宫追推开高鬼,怒骂着:“一定是容雨墨那婊子!不把你摁在床上,何以报天!”立誓要把容雨墨给睡了。
遂一甩身,往中央学院,往演武会场去了。
而容雨墨高高躲在塔台之上,露出半张脸看着这一幕,嘴边勾起一个弧角。
“既然我得不到你,聊文京也休想得到,如此各自为派,相互厮杀去吧。”
原来早一个月前,容雨墨就煽动那些无派系的学生,并暗中促进与支持南宫派的建立。高鬼,便是她策动者之一。
南宫追找了大半个学院,都没有找到容雨墨,问了一些女学生和他班里的同学,也都说她不在寝室。渐渐地,南宫追镇压住了心中狂涌,好似勉强接受了这个“老大尊”的称号,不过,容雨墨他是万万不能饶恕的,无出其他,只因她计算了自己……
容雨墨没寻着,倒撞见了聚英八才之首,楼圣师回。
他朝南宫追笑了笑,说:“久闻派主大名,南宫追可是。”
南宫追也朝着他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道:“楼圣的名号威震学院,不敢与之相媲,很高兴认识你。”
师回接过了南宫追的手,笑着说:“优秀的人,去到哪里都优秀的,看来这聚英八才,在将来不久,会面临新的更变了。”
两人虽在握手,暗中却相互打量着彼此的实力。
“不愧是聚英八才之首,和那容雨墨有着本质的差别……”南宫追欣慰地勾起嘴角,露出微笑。
“听说两个月前,他还是武灵初级的修行,只回了趟鹤顶门之后,实力竟发生了翻天覆地改变!鹤顶门真的有这么神奇么!”师回心中震惊到不可言喻,然而他脸上,却不露出半点波折。
“楼圣,我有些好奇你为何要弃权,依我对文京的了解,你的实力完全在他之上。”分开手后,南宫追问道。
师回笑了笑回答说:“我参加演武大赛,并不为了争夺冠军,而是为了寻个开心,不巧,碰上了文京,我才不要和他撕个头破血流。”
南宫追不认为这是师回弃权的主要原因,他一定有着更大的盘算,或许是他根本不想展露出自己的真正实力……因为文京,也相当的强,一旦两人认真较量起来,师回就不得不使出全力。
虽这样想,但南宫追还是笑道:“恰恰相反,文京是个好胜之人。”
师回道:“好胜之人有好胜之人的好,文京骨子里倔,他永远不会屈服自己的极限,这样的人,终会越来越强大。”
南宫追道:“可楼圣终究是更胜他一筹。”
两人说着一边往西面而去,师回道:“此不好太早下定论,修行的事,最重要是看机缘,你说对不对,南宫派主。”
南宫追看着师回的眼睛,并没有嘲讽之色,而是真情地叫他“南宫派主”。
“你说的没错,机缘决定一个人是否能脱离凡俗,但机缘不会空降,伴随它的,或许是一段悲催的过往……又或许是,将来要面临的一场噩梦……”
师回止住脚,看着南宫追那毫无半点杂质而漂亮的眼睛,说道:“不管是悲催的过往,还是将来的噩梦,身为聚英学院的一员,我们都肩负着全世界和平的重担,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云鼎天宗。”
那张俊俏使人稍微一看就想亲近的脸,好在南宫追不是女人,不然,还真抵不住师回的勾魂大法。然而真正能使人陷入深渊的,并非师回的俊俏,而是他自己那双美到不可方物的眼睛……以及,他本就长着个欠打的样,凡人见了,就想打,打完了想疼爱。
“听人说你是一连几届车王,可有暇情演个我看。”南宫追打破了本该无须有的寂静。
“玩腻了,下一届,我不打算再参加,不如到酒吧,喝几杯。”师回正了正色说道。
南宫追也没反对,两人便进了一家重金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