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追道:“既然他们策划的这么缜密,那天晓加入基金会,又做的了什么呢。”
冷印狐道:“很简单,打入内部,一层一层的扒,去追踪那些与云鼎天宗接触亲密的人,然后记录他们的罪行,等时机到了,恐吓公开他们,让他们自乱阵脚,引出更大的鱼。”
南宫追道:“话虽如此,做起来却难上加难,稍有不慎,便命丧九泉,谁不知道云鼎天宗的恐怖,他这是腰间挂着脑袋,在死人堆里“行尸走肉”!”
冷印狐轻笑道:“我虽对少公子不了解,但我能感觉出来,这不像少公子会说出来的话。”
南宫追笑道:“那什么话才是我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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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印狐道:“我知道的不多,单单看你在潭龙灾区救下妇女、联盟雨大厦时力护司徒小姐与四爷拼命、还有昨天对我们的救场,就这三件事,足以证明你是一个不怕死的人。”
顿了顿,又接着道:“如果有机会让你去做老师的事,相信你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果断答应去了。”
冷印狐口中的老师,必然是指刃天晓了。
他所说不错,南宫追与云鼎天宗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但凡有机会能找出云鼎天宗,南宫追必然会奋不顾身的前往。
可当下,对南宫追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投门送死,而是尽以最快的时间,提高修行,他要变强!
“你说的不对,我怕死,但相比于默默无闻,我更怕默默无闻,就好比如你冷印狐在瞻得眼里,能使他笑掉大牙。”
南宫追说的很随意,完全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而旁人,自然就是指冷印狐了。
“你!……少公子,这么出口伤人,可容易招来他人的嫉恨!”
冷印狐腾一下从坐上跳起。
芳人立见状轻责道:“二弟,你自身实力不如别人,说你两句,还受不了了?论资质,我们三兄弟当中数你最好。大哥我,天生愚钝,不是块修行的好材料,而你不一样,你应当虚心受教,受听,辅与少公子、刃少爷等年青一辈的俊杰,和他们干一番大事业!”
冷印狐向来很尊敬自己的大哥芳人立,既然他都开口向着南宫追了,那自己若再辩驳什么,倒显得幼稚了不是。
因又坐回了座中,不再言语。
其实冷印狐并不恼怒,反而有些振奋,因为他得到了大哥芳人立的新立场,那就是暗示着自己以后要跟随好这两个“变态”,至于葵老大那边嘛,芳人立自然会去当说客了,自己无需操什么心的。
南宫追虽然说话狂妄,但也有度,他嘲讽冷印狐,只是要冷印狐明白,比你厉害的人,说什么,你都得奉承他是对的就是了!
因而说:“瞻得平时活动在什么地方,把你对他所知的资料,全部给我。”
冷印狐道:“一会我整理出,全部印一份给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在没有把握揪住他之前,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就像我昨天那样,险些丧命!”
南宫追轻笑道:“这你无需为我担心,我能动用的人脉,超出你的想象。”
骄傲!自大!狂妄无余!
“少公子,并非我怀疑你的能力,只是……你所说的人脉……指的是……”
芳人立试探道。
“芳先生,至于我打算怎么运作,目前还没有头绪,不过你需要知道的是,柳邺派的长老假伊,在两个月前左右,参加了我爷爷的诞辰,而且还是我亲自出门迎接的他。”
南宫追果断搬出了芳人立的宗门长老。
“伊……伊长老!你口中的爷爷……你的爷爷是……是……是南宫开!”
惊天霹雳!芳人立全身颤抖起来!
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假的,不!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很真很真!
因为只要南宫追是南宫开的孙子,那他刚才的狂妄,就绝对够格;
只要他是南宫开的孙子,自己便要赌,孤注一掷的赌,哪怕押上全部身家,押上裤衩,他也要赌南宫追,是人生赢家!
“我本不想摊牌,但为了我远大的前程,为了让你们更加的确信我的实力,对不起,我有些装了。”
南宫追摊开双手,仰着头,鼻子顶到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