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开大发雷霆,吓的南宫追当即单膝跪在地上,
“对不起爷爷,我不学它了,不学大荒重蛮了,爷爷千万别生气。”
“爷爷和宗门对我来说很重要,学院对我来说也很重要,这几样,我一样都不想失去。”
随即他快速走动起来,把飞散的小票拾回叠好,然后捡起账本。
南宫开静静看了会南宫追,从他手里拿过账本,柔声说道:
“孙子啊,我们南宫一族,远走的远走,如今在鹤顶门当中除了你我,只剩你十三叔和奂儿了。你十三叔天赋平平,只能在宗门当个授教老师,平时结交一些无业游客,教化教化弟子还可以;你指望他干出一番事业,还不如叫他安安分分,守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奂儿呢,倒是有一身蛮力,可脑袋转的不快,遇着有心人要计算他,把自己卖了帮人数钱,还乐呵着自己赚大了。”
“爷爷后继无人,我们南宫一氏要得到好的延续,爷爷唯有指望你了呀!”
南宫追扶着南宫开的手,笑道,“爷爷,我听你的。”
“是了爷爷,从今天起,我就搬来和爷爷一起住,今晚,你就叫上十三叔和奂儿,咱们一起吃个饭。前些天我跑来跑去,一直没抽出时间和他们正式见面。”
南宫开点点头,“这事你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一会我就让人去叫他们来,一起在大院吃饭。”
半小时后,一名虎背熊腰的赤膊弟子来到飞腾楼大院。
这名弟子,正是大半个月前,从南三线赶去拦截邳昼长他们的那名壮硕弟子,野猪。
他的名字叫南宫奂。
背后,背着一把弯月刃。
唰唰——
突然,两个飞轮从侧厅飞出,猛的袭向野猪!
野猪眼疾手快,把腰一躬;
左手探到背后,抡下弯月刃,顺势便往侧厅劈去。
一道气刃,从弯刀甩出,俨然要把飞轮发出的地方,劈个粉碎!
随着气刃越逼越近,侧厅门口突然走出个青年,手里举着个六面方棱。
青年嘴角略微勾起,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随即,青年把方棱捏碎,展开双臂;
“小小气刃,我空手足矣!”
然后猛的合掌!
嗞——
一阵悦耳声音传荡大院,青年就这样稳稳地接下了气刃!
两股真灵的相互排压,使青年周围产生一股劲风,狂拽着他的衣角。
一秒,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