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不用担心,出去走走吧。”
“…嗯。”
识之律者有些烦这种遮遮掩掩的说话方式,要不是暂时不了解全貌……隔墙有耳?她直接就把墙给拆了然后揪出那对耳朵:
“就你小子隔墙有耳?”
两人走到户外,周边一片空旷,识宝也刻意留意了,没人跟踪。
“怎么回事,你们这还有朝廷派来的间谍?”
“抱歉,我的王。这并非派来,而是一早就藏在父亲的亲卫中…依小女子来看,应当是丞相早有预谋。”
识之律者托腮想了想,没想通,于是直接问道。
“你怎么判断的?那宰相又是怎么看你的?”
“因为如果当真是那些小人…恐怕我当时就无法逃出,也就不能站在这里闲聊。”
“看我…自然是余孽之徒。仅是猜测,应当是其长子多次背后阻挠。”
这句话说的不完整,以上帝视角来看,对方同样忌惮未知。
“军师”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
“…当今宰相长子曾多次追求过我,有一点我无法辩解,他不喜强迫他人。”
识宝似乎发现了盲点,她问。
“那…那个什么长子,是不是也举鼎试了一下?”
“嗯,纹丝不动。”
幸好不动啊,这要是被举起,那场面就有点尴尬了…
因为喜欢她,所以努力成为她的父亲()
“军师”似乎也想到了,微微侧过头回避。
“…那你这行动起来不是束手束脚的,还怎么做到跟朝廷抗争?”
识之律者思考着说。
“因为,我只是被推在明面上的军师。”
“军师”言至此,便不再继续,之所以敢这么说,因为宰相那里十有八九也猜到了第二个军师。
“啧,真麻烦…那我怎么取得你们信任?”
识之律者并不想牵扯到这宫斗中,她只想大开杀戒。
“以事实即可。”
“军师”看着他说。
“既然父亲能这样想,想必目的与我们一致:推翻当今的暴政。既已通过举鼎证明自身实力,那么之后小女子便辅佐父亲。”
“辅佐我,但是兵权都在你手上是吧。”
识宝皮笑肉不笑道,
“…这点还望理解,假以时日,如果您真的拥有比肩父亲的能力…”
“那时,我们彼此一定有所了解,不会像这般提防。”
“那时,我…还有我们,都会属于您。”